可言说的癖好?”
闻言,小荼风懵懂地听不出这话是何意,但华南归的嘴角抽了抽,脸也倏地垮了下来。
“殿下这话可有失偏颇,要论不可言说,还是你对少祭司才是别有用心吧?”他完全不愿吃亏地与竹猗针锋相对。
竹猗没想到这盆脏水还能泼回到自己身上,顿时气笑了,伸手攀上了华南归的肩膀,轻声细语。
“南归,难道非要我把你扒光了抱在怀里,你才能够感受到我对你的心吗?怎么还跟一个小朋友吃味啊……”
华南归温文尔雅的脸龟裂,猛地攥紧衣领后退,“殿下,你请自重!”
“自重什么自重!好好烧火,要是火灭了,信不信我拿你取暖!”竹猗翻着白眼往后一靠,看着华南归防贼似的防着自己,笑得很恶劣。
小荼风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华南归这时候已经顾不得揣度小荼风,他所有的心神都用在防被竹猗扑倒上面了。
而竹猗的视线透过洞口的巨石,正打量着对面亮着白光的山壁。
那山壁不似寻常乱石,粗糙、嶙峋,反而光滑得如珠如玉,透着晶莹的银辉。
光线扫过,石壁上均匀切割的洞窟若隐若现,隐约勾勒出什么形状。
竹猗眯着眼,那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