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穿着粗糙的麻布衣,是最差的布料。黑色的头发垂到肩头,有些许凌乱,显然已有些时日没有梳理。一双手看起来纤细,却有些粗糙,是长期做粗活所致。粗糙的手提着一个竹篮,篮子内装着五个鸡蛋。
“请问哪一位是罗老八?”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罗钦看了看女人,道:“你有什么事?”
麻衣女人道:“你就是罗老八?”
罗钦道:“我便是罗老八!”
麻衣女人道:“我想请你帮我杀人!”
罗钦道:“这好办!你要杀谁?”
麻衣女人道:“县令的刀客。只因我弟弟不小心惹恼了他,他便杀了我弟弟。我想请你帮我杀了他!”
罗钦道:“县令的刀客陈封年刀法老道,是个好手。你能出多少钱?”
麻衣女人道:“五个鸡蛋!”
罗钦噗呲一笑,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麻衣女人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罗钦道:“杀人是要命的活,没有钱谁愿意给你办事?”
原文^。来^自于小说.
麻衣女人道:“可我只有五个鸡蛋!”
罗钦挥挥手道:“你走吧!”
麻衣女人忙道:“你们江湖中人不是讲究惩奸除恶,维持正道?”
罗钦冷笑道:“惩奸除恶,维持正道的已经饿死在路上了。大侠也是人,也要穿衣吃饭睡觉的。你走吧!”
麻衣女人喊道:“我不走!不为我弟弟报仇,我是不会走的。”
罗钦道:“随便你!”转身又继续督促苏若雪练剑。
沈秋拿起酒壶往嘴里倒酒,发现酒壶已空,起身回房拿起酒壶又是一阵猛喝。
麻衣女人站在院子里的树下,直到中午才离开。
罗钦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摇摇头。
江湖是是非非,岂是行侠仗义那么简单?
又是一天的清晨。
沈秋又与春花秋月宿醉了一夜。他的肚子好似一个没有底大缸子,多少酒都能装的下。
沈秋坐起来,跨过春花,下了床。
他脚刚着地,便因脚上无力摔了一跤。
春花秋月仍在沉睡,被子裹着她们娇美的身子。这两个女人不但会喝酒,还会吃人。沈秋已被她们吃得脚力虚浮。沈秋丝毫不在意,还有些乐在其中。又有多少男人在面对这样娇媚得女人时,会不愿意被吃?
沈秋费力爬起来,跌跌撞撞出门。
苏若雪仍在院子里练剑。罗钦仍在一旁指导她。
奇怪的是昨天那个麻衣女人又来了。
她仍穿着昨天穿的那件麻衣,头发依旧凌乱没有梳理,手里仍提着篮子。篮子里有五个鸡蛋和两个馒头。
罗钦问道:“你筹到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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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女人摇摇头。
罗钦道:“没钱你来干什么?”
麻衣女人道:“请你帮我杀人!”
罗钦轻笑道:“我昨天说的不够明白?要别人帮你,你得付出代价,你能付出什么?”
麻衣女人没有回答。
阳光下,她的脸有些通红。
罗钦又说道:“你很年轻,长的也不丑。若是愿意,倒是可以卖个价钱。你觉得呢?”
说完他伸手摸了摸麻衣女人的脸。
麻衣女人用力拍开罗钦的手。
罗钦道:“不愿意?你既不愿付出,别人又凭什么帮你?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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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女人在树下呆呆站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麻衣女人累了便坐下歇息,饿了,拿出篮子里的馒头一口一口地咀嚼。
她在树下坐到黄昏才脚步趔趄地离去。
沈秋收回目光,走回房间喊春花秋月陪他喝酒。
第三天的清晨。
沈秋走出房门又在树下看到那个麻衣女人。
她依旧没有换衣服,手里依旧提着篮子。
沈秋坐在楼梯上看着麻衣女人。
麻衣女人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在树下。
这一看便看到了黄昏。
沈秋走到麻衣女人身边坐下,问道:“县令的刀客为何杀你弟弟?”
麻衣女人面色黯淡,道:“只因为他路过我家的时候,我弟弟看了他两眼,他很不高兴,便杀了我弟弟。”
沈秋道:“他叫陈封年,对吗?”
麻衣女人道:“不错!”
沈秋道:“这附近的人都说他的刀很快,我倒想试试。你可知道,他平时在哪逗留?”
麻衣女人道:“他每天隔三天都会经过我家门前。明天就是第三天。”
沈秋道:“几时?”
麻衣女人道:“黄昏!”
沈秋道:“好!你现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