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怎么好意思做这等老母鸡做的事。
“七天到了你就能给我解毒?”见黎谣没说话,黎稷择就自己找话题。
黎谣仿佛睡去一般,黎稷择的手指戳着硬邦邦的白鸟蛋,就看到门外侯着的人,“你去抓一只野鸡来,你们主子想养动物了。”
“……嗯,她还说什么了吗?”蛇族人也像黎谣那般些许阴沉和圆滑。
“把野鸡活捉,两爪用绳子绑起来。”
另一边。
雨花清敛出了结界后,想到黎谣刚才说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原以为黎谣是爱他的,没想到只是一副皮囊就能值得她那样尽心。那么久了,她对他就没有一丝情谊?
雨花清敛走到湖边,以湖面为镜,端详着自己的容貌,忽然又把湖面弄乱。
他觉到了一丝落寞,不过很快就被他用理智强行压下。
黎谣思考着,其他10点恨意值怎么刷。
一只野鸡的翅膀乃至爪都被绑住,孵着白鸟蛋。
黎谣醒来时,黎稷择还是本体的形状,毛绒绒的团在一块软垫上。
“怎么不爬榻?”黎谣随口地问了句。
黎稷择说,“恐蛇。”
黎谣起身看了眼鸟蛋,“还没孵化?”
黎稷择心眼子多,刚才就把野鸡扔其他地方了,现在它窝在鸟蛋上,一边用灵力催化白鸟蛋破壳。
黎谣说,“你下来我看看,白鸟蛋不是照理说只有五天孵化时间吗,时间贼快的。”
黎稷择:“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