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笑完就忘了,也很快得了要领,这会儿把柴劈的更好更快了。
看来刚才就是单纯为了学劈柴,所以才摸他的手。
呼。
城里也有无礼之人,不正经,看着特别像那个.....那个......
陶景之眨了眨眼,那三个字都不好意思说。
登徒子。
那人似乎笑完就忘了,也很快得了要领,这会儿把柴劈的更好更快了。
看来刚才就是单纯为了学劈柴,所以才摸他的手。
呼。
城里也有无礼之人,不正经,看着特别像那个.....那个......
陶景之眨了眨眼,那三个字都不好意思说。
登徒子。
——
楚庭轩换了一身轻薄的浅绿色长衫,外面一层白色的纱罩,又摇上了纸扇。
他过来的时候,饭菜都好的差不多了。
吃饭的地方定在夏泷的小院子里,毕竟陶爹爹晚上睡的早,他们要是在陶家吃饭喝酒,估计要吵的陶爹爹睡不好。
他摇着扇子走进夏泷的小院,院子里只有一桌饭菜,和三道身影。
视线落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时,险些都没认出来。
就看江焕一身清爽的,穿着一件土灰色无袖褂子,脚上是一双枯草编织的凉鞋。
倒是没有露脚趾头,却是编成了布鞋模样,露着脚背。
腿上是宽松的深蓝色灯笼裤,手里用一顶草帽扇着风,还喊着:“夏子,你家真有假有啊?不行我叫人回去拿。”
“......”
这要不说是将军府的小公子,楚庭轩以为是村里收粪的庄稼汉呢。
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不知道怎么才一个下午,这人的称呼就从‘野小子’变成‘夏子’了。
被江焕喊到的人,从屋里捧着四个洗好的普通白瓷酒杯走出来。
“来了来了,我就记得家里有酒杯,只是不常用,找了好半天,嘿,楚公子来了?”
夏泷笑脸洋溢的看着来人。
那边门外,去拿碗碟的陶景之,抱着几只洗好的碗筷走进来。
江焕很自然的站起身去接来,放在桌上帮着摆好。
“......”
楚庭轩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怎么他才去洗个澡换了身衣裳,这三个人突然就很熟了似的。
不算太大的院子里,像是只有他一个外人。
“他叫你夏子?”
楚庭轩被夏泷迎到桌子边坐好,听不出语气的朝人问话。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院子里挂着两对从楚家摘来的明亮大灯笼,自然是江焕叫人去摘来的。
夏泷刚才面对江焕时的放松和热情,此刻看到眼前冰清玉洁的人时,就蔫吧了不少。
他小心的点头,回话:“嗯,江焕说,都是邻居,不用太客气。”
江焕是个很爽朗的性格,他的世界非黑即白,只要不是太瞧不上眼的人,那就都是朋友,也有那个很快就跟人打成一片的本事。
刚才就是在夏泷家用木盆冲的澡,穿的是陶爹爹年轻时的旧衣裳。
楚庭轩看着站在他面前有些紧张的少年,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夏泷等了一会儿,对方不搭理他,他就更紧张了,犹豫着猜测:“是不是,是不是太熟了不好?要不,我还是叫他江侍卫吧。”
毕竟明天就要去人家府里报到了,一切都得听主家的话啊,眼前这位是给工钱的。
江焕在旁边往嘴里扔了一粒油炸花生米,呵了一声:“放心,他才不在意这些,咱们楚公子从来不多管闲事儿,活的跟神仙一样。”
楚庭轩瞥他一眼,没搭理他,只转头看站在他旁边的人,语气平静。
“我与江焕年龄相仿,你对他能直呼其名,为什么一看见我就害怕,还叫我楚公子,我看起来很吓人?”
“......”
这人也是神了啊,夏泷呆愣住。
是怎么用这种矜贵的脸庞,冷若冰霜的语气,说出这么有温度有委屈有控诉的话来的?
楚庭轩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的合拢扇子,把扇子顶端往站着的少年手腕上敲了敲。
他嗓音低低的说话,又是习惯性发号施令的语气。
“夏泷,叫我名字。”
“......”
腾!
是什么烧着了?
哦,是夏泷的脸。
“楚......楚......”
楚庭轩更不高兴,仰头那一瞬,把眸中怨念藏的很好,只剩下故作冷酷的语气。
“连我名字都忘记了。”
“没有!”夏泷连忙否认。
他咬了咬舌尖,扭头看看那边洗手的陶景之,以及追着陶景之去说话的江焕。
随后,小声而快速的喊。
“楚庭轩。”
啧。
少年原本就偏软的嗓音,压低后更显得绵哑,带着些青涩的别扭感。
像湛蓝天空里的雪白云朵,轻飘飘的,转着圈的挠在楚庭轩耳廓里侧,这股痒痒劲儿就直冲脑仁。
好听极了。
听的某人心生欢喜,恨不得拽住人家少年,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