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夫君的福,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呢。”慕轻清对着他眨了眨眼,似笑非笑看着他。
凌珩一愣,想必是村里人误会二人关系,还对邱五姑娘说了些什么,他定了定神缓声开口道:“我并未同他人说过我二人是夫妻。”
慕轻清消了些气,这还差不多,这小子别来沾边。
“在湖中,未经五小姐的同意擅自牵手,五小姐昏迷期间,未经五小姐同意自作主张背五小姐来此,还有……”凌珩耳朵慢慢爬上粉色。
慕轻清一口浊气还没吐完,就听到凌珩陈述的语气,一口气不上不下憋得慌,完全没有注意到凌珩的变化。
乍听之下都是自我揽责,仔细一听不如不听。
哪句话放在世风下不是名声扫地,亏他还敢当着面说,虽然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并不在意,但是老娘男人过敏啊。
等等?
自己除了被抓一瞬间冒起鸡皮疙瘩,后面被背回来居然没事。
“还有什么?”慕轻清好奇地问。
邱五小姐灵动的大眼睛闪着细碎的光芒,里面盛满了未知求解,樱桃小嘴因为生病不如平时红艳,却也饱满粉嫩。
想到那娇嫩湿润的触感,凌珩这下不仅耳朵,脸上脖子也瞬间浮起一大片粉云。
看到这里慕轻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火冒三丈,此时也顾不得维持什么人设了,翻身下床准备给他一个大比兜。
却忘了这副身子之柔弱,一下床就腿软,被凌珩接住。
手高高地举起,又迟疑地落下。
只喃喃道:“我好了?”
慕轻清陷入回忆,自己小时候差点被坏人猥亵,要不是母亲回来得早,后果不敢设想,从此她便患了这种男人过敏的病症。
“霸总专属病”只是慕轻清的自我安慰罢了。
只是没想到这王子变青蛙的戏码竟然治好了这病,人生之荒唐。
明明在湖里抓住的瞬间是有反应的,可是他亲了之后这病就好了。
慕轻清不知道该哭该笑。
总不能深陷过去无法自拔呀,生活还要继续,都过去了,慕轻清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看着怀里的邱五小姐面色哀嘁,隐有苦楚之色。凌珩不知所措,只能先将邱五小姐抱上床榻。
“谢谢你。”慕轻清说得认真,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感激。这霸总病治好了,亲了也就亲了,反正她没感觉。
凌珩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邱五小姐感谢的,自己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这些都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存了试探之心约邱五小姐出来却遇到危险,是自己没有保护好邱五小姐让她受伤,是自己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拉了她的手,背了她一路,给她渡气,还让村民误会二人关系。
凌珩从未觉得女子比不得男子,也不觉得女子经受这些便是不洁。
但世人不似自己这般认为,在世人看来名声对于姑娘是顶天的大事。
是以既然做了这些事就应该对邱五小姐负责,才不会让邱五小姐面对世间这些由自己带来的的流言蜚语。
“不敢当。”凌珩作揖,“本就是凌某唐突了五小姐,若小姐不嫌弃,在下必定负责。若小姐不愿,回去之后,在下必守口如瓶。如若小姐有何所愿,凌某一定刀山火海无阻。”
凌珩声音清冷,条理清晰,娓娓道来,知道的是要对姑娘负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谈生意呢。
慕轻清本还对凌珩还存感激之心。听到这话却笑了,堂堂上神,跌落人间也只是红尘中的俗人一个罢了,终究还是看不透。
这世间哪有什么不合规矩,只是世人加诸于女子身上的枷锁罢了。
况且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是由于自己先玩心大起,对他恶作剧的。
慕轻清叹了一口气。
“你要娶我?”
“全凭小姐意愿。”
“什么时候离开?”
“?”凌珩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转得这么快,也不知姑娘到底是什么心思,答应还是不答应。姑娘心海底针,这比朝堂上那些阴谋诡计难猜多了。
“等姑娘身体好些吧。”
“你先走,好了我自会回去。”
“是在下害得姑娘流落此地,在下护送姑娘。”
三天过去,湖里没有二人的尸体,大夫人和秋海棠必定还要派人来追杀自己,路上再遇杀手,跟着凌珩一起演戏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罪。
慕轻清再三推辞,凌珩却坚持到底。
罢了,下次早点施法将危机解决在襁褓之中吧。
……
慕轻清给自己施法让身体好了些,但又不能太好。谁懂啊,这个凌珩还会把脉,医学奇迹可没烂大街,她不会乱来。
第二天慕轻清坚持要走,凌珩也只能依她。二人谢过孙二娘和一些村民后辞别,踏上归途。
当初被炸晕了之后,凌珩带着慕轻清顺着水流而下,这个村庄离京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