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猫看着袋子里的东西:“这东西叫什么?”
“桑迪和桑满给它取名叫黄金。”
灵猫:“初姐,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样子的,以前,我们碰到的都是白色的。”
雷柏:“我也是第一次见。”
熊彪双眼直直的看向这个小袋子:“我听说这东西颜色越浅,越清透,越是代表纯度高,那这个纯度得多高?”
我看了看他们:“桑迪他们俩说,曾经找渔民试验过,效果强过之前那东西百倍。”
雷柏表情严肃的看着这个东西。
单南忍不住伸出手,我抬手一巴掌打到他手上:“不该碰的,不要碰。”
单南立马收回手:“对不起,初姐。”
我将东西装进口袋:“以后别忘了我的规矩。”
“熊彪,今天你就带人先撤吧,之前的那三十几个人留下就可以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到这来找我。”
熊彪:“好的初姐。”
说完转头看向单南:“跟着初姐好好干,不该做的事不要做,记住了吗?”
单南:“记住了彪哥。”
熊彪走后,我看向灵猫:“灵猫,你去问问桑迪和桑满,制作黄金需要什么,按照他们的要求准备好,我们这里不养闲人。”
灵猫:“好的初姐,我现在就去。”
“单南,我让你做的事别忘了,以后你就住在第三间屋子,我住在最里面那间,有什么事直接来问我。”
“好的初姐。”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雷柏两个人,雷柏看向我:“你真准备让他们做这东西出来?”
我:“怎么可能。”
“不搞清楚原材料,怎么知道这东西怎么做出来,这么祸害人我能留着他吗,再说我们也要了解它到底有多大的劲啊,难道你要像他们一样抓两个人来试药吗?”
雷柏:“你说的也对。”
我拿出那个小袋子,又用指尖轻轻抠下来一小块,尽量做到让人看不出来被动过手脚。
从桌边的盒子里,拽出一张纸巾,将东西包裹完好,递到雷柏的手里。
“你找个机会让他拿去化验,现在住在这里,我的行动多有不便,以后可能就要靠你了。”
雷柏:“明白。”
“只是......”
我看向雷柏:“只是什么?”
雷柏一脸坏笑:“没什么,只是某些人要受点苦了。”
说完雷柏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人又坐了一会,闭上双眼,冥想的一下,脑中简单的安排了一下明天交易大概要做的事情。
然后就回了最里面的房间。
熊彪的品位还是不错的,原本很空旷的房间,现下倒是看着温馨了许多,知道我喜欢躺在沙发上,熊彪还特意买了一个十分舒服的沙发,这个床看着也还不错。
衣柜里摆满了给我准备的衣服,各式各样,倒是还挺符合我的喜好的,至少不像陈予初那些,暴露又不实用。
简单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身上的枪伤,愈合的差不多了,别说吴迪这个伤药的效果还真是不错。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渐渐的传来一阵困意。
“咚咚咚”。
“进来。”
早上九点,我起床简单洗了个澡。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昨夜单南送来的画像。
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单南从门缝中给我递进来一张画纸,当时因为我太困了,就没有仔细的看。
而是放到了沙发旁的桌子上。
我仔细的看着这幅画,上面是一个红衣女人,脸上没有任何遮盖,五官端正,长的着实好看。
敲门声传来,我将画放到沙发垫子的下面。
灵猫拿着早饭走进来:“初姐,我今天去买早餐买晚了,只剩下这些了,您对付着吃吧。”
我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食物:“嗯”。
我本来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每天逼着自己吃还真是挺难受的,虽然说我是一个爱吃的人,但是对于一个,肠胃苏醒时刻缓慢的人来说,吃早餐真的是一种折磨。
但是我有没有办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吃,今天倒是合了我的心意,可以少吃点。
我看向灵猫:“一会儿,你带着单南出去打听打听,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消息。”
“任何消息都不能放过。”
灵猫:“是,初姐。”
雷柏拿着药膏和纱布走进来看向我:“初姐,我来给您巴扎伤口。”
我:“嗯。”
“灵猫,桑迪和桑满在做什么?”
“我早上买早餐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正在研究床垫厂的构造。”
我:“那他们昨天都跟你要了什么东西?”
“苯基,丙酮,黄樟油,麦角酸,麻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