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人人如此，那就是一场无与伦比、精彩纷呈的、完全以情绪主导的世界！”

高启明越说越激动，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时而做双手作捧脸状，时而激动地眼神泛光。

“想想吧。”高启明弯下腰，将自己头挨向林姿的头，林姿将头使劲歪到一边。

高启明继续道：“到时你走在大街上，你可以通过他们的眼睛，他们的表情，直抵他们的内心，愤怒的，鬼祟的，开心的，失落的，你看到的将不再是一个个人，而是一个个精神世界……”

林姿说道：“然后就像苗苗一样对吗，不堪忍受这种变态的改造，毁了自己的脸？”

高启明缓缓起身道：“她太脆弱了，太敏感了，在这条伟大的生产线上，也总会淘汰一些不合格的产品。”

林姿再次感觉到被紧紧束缚的四肢，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所以，你也会让我消失对吗？”林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