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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流产

在他们夫妻冷战期间,方采儿每天都来看望刘氏,各种妩媚讨好,随身携带香囊。这是方采儿的习惯。之后没多久,刘氏见红,王太医诊断是孕妇吸了大量活血化瘀的药物所致,胎儿暂时保住了,病人必须要卧床休息,不要再受刺激,否则胎儿不保。经过方采儿身边,闻到一股酸甜味的花香,以为是女儿家的胭脂味。没有多想就走了,而秦宵夫妇,以为是不小心导致的。。

冯氏从小见惯了后院的斗争,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不管他是谁,伤害了秦家的子嗣都不行,派张嬷嬷去彻查,可毫无破绽。正在愁眉不展的时候,秦老太爷出手了,一查就查到了方采儿头上,在刘氏怀孕这段时间,接触最多的外人只有她,出事时方采儿也在场。因为手里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只好派人盯住方采儿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就几天的工夫,就出大事了。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所有人都已安然就寝,突然,冯氏的门被砰砰砰砰砰拍个不停,婢女急忙开门,看到被雨水打湿全身的婢女,对方焦急道:“快,禀告老夫人,我家夫人血流不止,恐胎儿不保,已经请了太医,请老夫人速去前院主持大局。”说完,就往雨水中跑去。

冯氏听完禀报后耳朵嗡嗡嗡作响,以最迅速的步伐赶到赏月居,众人在屋外等候,房屋里传来刘氏的叫喊声,秦宵焦急在门外徘徊,看到冯氏过来,立马有了主心骨,“娘,您来了,子时的时候,心梅就肚子痛,没想到一会的功夫,就血流不止了,王太医和产婆都进去了,儿子此时无心后院之事,还望您来主持。”说完,心急如焚往门边走去。

门从里面打开,刘氏的奶嬷嬷出来了,“相爷,是个成型的男胎,太医已经尽力了,还是没能保住小少爷,夫人的血暂时止住了,刚刚给夫人喂了安神的汤药,估计要明儿早上巳时才能苏醒。太医说,怕夫人受不了打击,情绪不稳,再次发生血崩。就算大罗神仙来了都回天乏术了。望您多规劝夫人。”说完,福身转进屋去了。

秦宵此时很受打击,心里想的是无法跟心梅交代。秦老太爷站起身大喝道:“来人,给我查,一个都不许放过,我看是哪个妖魔鬼怪来祸害我秦家。”

一时中,全府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有什么纰漏被抓出来。这时,王太医走到老太爷跟前,附耳轻声说了藏红花之事,在何处出现过。秦老太爷听后怒道:“来人,去两个婢女把表姑娘的香囊拿过来。”婢女走到方采儿身边,伸手拽扯香囊,然后双手递给了王太医,只见王太医拿在鼻子下闻了闻,回答:“大人,是这个味道,可否由在下裁开来再次检查一遍。”秦文轩冷哼:“你裁吧!我等着。”

方采儿眼看自己的香囊被拿走,心里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会怀疑自己吧!自己可什么都没做呢?对了,那个香囊是文士郎之女文娇送的,因为自己喜欢这个酸甜的香味,就收下了,当时还送了一对南海珍珠耳环给她。

不一会,查验结果出来了,王太医确认是这个香囊导致流产。秦文轩看向冯氏厉声到:“这下你满意了,要不是她,我那可怜的孙儿明年就可以唤我祖父了,你知道吗?真是家门不幸啊?”

冯氏走到方采儿面前用尽力气拍打在方采儿的脸上:“亏我待你如亲生,还想让宵儿纳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方采儿肿了半边脸趴在地上磕头,边哭边解释:“姨母,你要相信我啊?我是断不会害嫂嫂的,这个香囊是文士郎之女文娇送我的,有一次逛街,她看我喜欢这个香囊的香味,就送了我一个,我是冤枉的啊。呜呜呜。”冯氏听了问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推脱的借口,你有何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有的,雪花阁的小二可证明,那天我在那里买了一对红宝石翡翠手镯。”

秦文轩立刻派人去雪花阁查证,回来禀报,方采儿说的是实情。后来冯氏直接带方采儿去文府对质,文小姐说是一个小商贩卖给她的,她买了两个,一个送给了方采儿,自己的那个香囊在听戏的时候弄丢了,当时也没在意。秦宵知道后要求文府给自己未出世的孩儿一个说法,文士郎不同意,说这个又不是小女害得,仅凭一面之词就给人顶定罪,他不服,还要报官查办,这件事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两个人在朝堂一言不合就争锋相对,皇上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同,立马传召二人进乾坤殿问话,得知事情经过后,二人因私欲不顾朝政,罚了双方一年俸禄,之后派人巡察此事,查明是文士郎之女文娇喜而不得秦宵,对刘氏恨之入骨,假借方采儿之手除掉刘氏和腹中胎儿。皇上直接传旨文娇剃发修行,为未降世的麟儿祈祷,终身不得还俗。

皇上已经处置了文娇,秦宵只能作罢。

第二天刘氏醒来,得知孩子没有保住,哭的肝肠寸断,秦月和秦宵整日里陪伴着她,怕刘氏想不开。后来,秦月的外祖母知道了此事,也住进了相府,她害怕自己唯一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一直住到刘氏恢复神志才打道回府。

这件事之后,秦宵更是不待见母亲和方采儿,连夜命人把方采儿送回金华城。

这件事虽然过了很久,可她像一颗刺在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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