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潮州，一个月张皓就进入了二品。

离姜州还有几日路程。

清水镇……

刚进镇子张皓就觉得不对劲。

太热情了

张皓牵着马儿，林夕坐在马上金菊白鞋一晃一晃的。端的是养眼。

还没进镇便有人迎来嘘寒问暖，牵马引路。

“姐姐，我就说你太好看了，让你戴面纱又不戴，你看看尽惹麻烦。”

“与我何干。”

一路与张皓行来，听着他的故事，精气神十足。大开眼界。什么星球大战，灭霸绿巨人……

御剑术也开始修炼，但是……别看她珞玉，神魂里萃取的剑气，还不如张皓的十之一二，林夕一度怀疑是不是张皓改了。

张皓就给她解释。神魂跟见识息息相关。好比我知道全人类的起点，你知道吗？我知道脚下这片土地有46亿年纪，我知道太阳，月亮，木星，土星，太阳系，银河系，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按你的理解我知道各门各派的武功路数，你知道吗？见识不一样，脑子的想法自然不一样。精气神也不一样。

你继续修炼御剑术慢是慢了点，又不是没进步。

跟我比？

我是老天爷掰开嘴巴喂饭的，你能比吗？

气的林夕又给他揍了一顿。

“话说姐姐，刚见面的时候散发的那股子骚劲怎么回事？”

“嗯？”

“就是有那股子魅惑的味道的声音怎么通过琴传出来的”

“宗门里的小秘术，觉得有趣，顺带修习了。”

“姐姐教我？”

“人体直接吸收外界环境的无非眼耳口鼻，其中眼最明锐，耳次之，但是眼睛会欺骗自己，耳朵也会欺骗自己，见过海市蜃楼嘛？”

“见过”

“说白了就是骗，把你要传达的暗示的东西刻在神魂里，神魂凝成可以突破对手防御的形状，针也好，剑也好，随你所好，自然就可以影响对方，眼睛是最好的选择。”

“姐姐是珞玉，怎么做到天人境界神魂化形的？”

“我那叫做到？借着青檀之力只是传出了魅惑之意，你们可有谁真的受了魅惑？”

“还真没有。”

“不说神魂的控制，便是说神魂的编织有几人可以做到？我便是简简单单的魅惑两字都编织不出。何况是画面？你说这是不是毫无用处的小秘术？”

还好张皓之前的悟道，洞悉了幻术真理，不然还真理解不了。

林夕的古琴唤做青檀。

林夕传了一道口诀给张皓。我可以啊，我可以编织啊，思维空间啊，我缺的正是这突破对方思维空间的手段啊。

到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杀人岂不快哉？美滋滋。

跟着清水镇迎接的人入了镇子。

镇子不似表现出来的那般热闹，准确说，就是迎接的那么热情，以为里面很多人，但是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这便是张皓觉得奇怪。

林夕跟着张皓这段时间扮猪吃老虎，玩的不亦乐乎。

降维打击，有一种玩弄股掌的随意之感。

活生生的仙子，愣是被他拉到地上吃喝拉撒……

张皓你不是人。

“杀了他们？”林夕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呃杀伐果断。摸不清的事杀了再说。

“先看看再说。”

引路的直接带他们去了清水镇最好的客栈。

上了最好的酒菜。

“酒水里，菜里都有迷药，劲很大不似凡物。”林夕提醒。

“那可咋整？”

“我是不惧的，给你这个。”林夕递过来一颗丹药。

张皓服下后

大快朵颐……期间客栈老板来过一次，看眼神应该是让他们走。很晦涩，还是被这几天专注修炼眼睛的张皓注意到了。

想着有林夕在也不怕。

吃着吃着哐当一声，张皓只觉得晕乎乎的载到了盘子上……嘛的又骗劳资。

这次还真不是林夕骗他。

有样学样，林夕也栽倒了。

随后就有人过来把他们绑了

“这姑娘真好看，不过碰也不能碰，可惜了啊。”

“赶紧的吧，一会蛊雕大人发怒了，遭罪的可是我们。”

……

然后张皓跟林夕就被绑在竹筏上推入河里，河名清水，大河凉河的分流。宽十丈左右。因地势平坦看起来水流不急。

竹筏刚入水，水底一条巨大的黑影划过。

黑影游曳，待到竹筏入了水流中间，一颗巨大的头颅破开水面，砸碎木筏，开口就要吞下张皓。反而留下了林夕。

林夕拎起张皓，反手一掌打在头颅上，飞上岸边，拍了拍张皓脸颊

“别装了快起来。这次麻烦了”

嗯？没反应？

又拍了拍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