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发出笑声的苏晓棠看够了戏，也不再藏着掖着了，踱步往前走了几步。

一边走，一边说。

平淡的目光一一掠过苏晓云、霍慧娴、苏晓芙，最后落在了苏哲的身上。

“父亲，女儿有句话想要问你，可是却不知道当不当问。”

苏晓棠朝着苏哲微微躬身一礼，落落大方地对上他的目光，慢悠悠地开了口。

“你问便是。”

四个女儿，苏晓棠最像他，也最不像他，有的时候看着这个女儿，无论他怎么看，仿佛她就是一团浓雾。

除此之外，她双耳不闻窗外事，任由别人斗个你死我活，向来只在一旁看戏，如今突然站出来，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难道眼前的这一幕，不正是她想看到的吗？

“既然父亲让问，那女儿就斗胆问了。刚才听大姐说，她是无意间听到父亲跟陈管家的对话，才想着要逃跑的。不凑巧，女儿也曾无意间听到过一模一样的话。只不过话里那个被送去贺家嫁人的是女儿，而不是大姐。不知父亲，可真的要将女儿嫁给贺涛，以此来换取贺子龙的信任？”

……

“哦，这真是凑巧了，同样的话，你们俩能同时听到，还听到的都是自己。既然如此，那为父倒是有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