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右认为呢?”白弋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感觉他应该会同意, 但以前我也问过他,他当时可排斥了,一提就急眼的那种。”慕右右撇了撇嘴。
白弋抬手按了按慕右右的嘴唇,示意他放松,然后重新拿起地上的木头开始组装椅子,徐徐开口分析。
“流浪兽人大部分都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才会被原生部落强行驱逐,而驱逐的兽人也必须是转化过后,这代表流浪兽人起码转化前都会和部落生活在一起,而荻律看起来完全没有部落生活的经验以及其他生活常识。”
“那你的意思是,荻律没有原生部落?”
慕右右回想了下和荻律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的相处经历,确实,一个连半兽人吃什么都不知道的兽人怎么也不像是有人教导或者是传承的。
“也不一定,就算有,那可能只是幼崽时期。”
“唔,如果是这样,那荻律小时候肯定过的特别不容易。”
慕右右不免对荻律有些同情,外面的野兽有多凶残他不是没见过,一个幼崽要在这种环境生存下去,他简直不敢想象该是多么的残忍。
“是,除了这些,他的想法和行为几乎和流浪兽人没有区别,这也说明他以前接触的也都是流浪兽人。”
慕右右点头,被驱逐的流浪兽人对部落的印象能有多好吗,长期和这些人接触,不被影响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