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由的机会。

目前其他鬼都同意了，只有新来的一大一小，和挂在墙上的恶鬼没有加入进来。

“不说话吗。”商言捡起硬币，平静的望着悬浮在半空的它们。

他打了一个响指，站起身来高声说道：“诸位，你们的命是我给的，想要有自主意识？可以，但要经过我的同意，没有我的同意，你们谁敢生出自主意识，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听我的命令。”

“明白吗，两位，以及...在场的诸位。”

赤裸裸的威胁，愣是没有一只鬼敢反驳，在商言面前，就连黑白二鬼都要低头。

就算他的状态下滑了，也不是你们区区几只鬼能反抗的。

“大人说笑了，我二人怎敢有自主意识，我们一直都是跟随大人的，大人所想既是我们的想法，一切以大人为主。”

白色头颅的声音稍微有些颤抖。

在刚才那一刻，它仿佛回到了两年前被捉走的那一天。

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类握着带血的硬币，抓着它们二人的脖子，平静的说：“我要你们成为我的奴隶，一个只听从我命令的奴隶，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准生出自主意识，明白了吗，二位。”

从此之后，它们就活在了这个人类的阴影下。

“诚惶诚恐，大人说的对。”

闻言，商言露出了笑容：“我很好奇，是谁跟你们说我状态不对的，谁能进这间房子里，让你们都不出手杀掉他。”

“是....一个自称认识您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