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夏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出清歌楼花魁之名时，现场为之一静。

片刻后，那小服务生突然颤声道：“不……不可能……清歌姐姐不可能是凶手……”

他没想到，这些人推理了半天，竟然说清歌姐姐是凶手？！

李巡察看向反应激烈的服务生，质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服务生梗着脖子说：“清歌姐姐是好人，对我、对楼里的人都很好很好……她怎么可能杀人？”

李巡察心想，看来是苏花魁的迷弟，辩护理由不充分。

便不再理会，而是询问韩轩和夏洛：“你们怀疑苏清歌是凶手的理由是什么？”

夏洛也想过一把装逼的瘾，抢先道：“因为苏花魁是异能者，她的异能是让自身体重减到很轻很轻、让自己身轻如燕、轻如鸿毛，风一吹就能飘到天上去。”

“可是……”他转头看向韩轩，“苏花魁不是也要借助鼓风机才能在空中舞蹈吗？现场不是没有遗留什么蛛丝马迹吗？”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怀疑。

韩轩再度仰头看向被框成圆形的夜空，感觉自己是只坐井观天的青蛙，同时想起先前在舞场之中，人人抬着脑袋、仰着脖子，凝望半空轻纱罩体、莲足婉转、缥缈如同仙子一般的美人花魁。

他摇了摇头，说：“凌空歌舞需要借助鼓风机，但逃离天井则未必。

“如果苏清歌修炼过什么轻身功法，配合她的异能，自己吹气或者点着墙壁就能出去，关键是很容易做到无声无息。”

李巡察问：“那么动机呢，苏清歌杀害那四个女子动机是什么？”

韩轩则问那服务生：“苏清歌和她们四人是否有过节？”

服务生说：“没……没有，清歌姐姐对每个人都很好，从不与人交恶……”

韩轩凝神感应到对方的精神波动，当即喝道：“你撒谎！”

服务生被他吓了一跳，瞬间哑然。

韩轩说：“找其他人来对质。”

此时的他，颇有领导风范，事实上，他的职务职级确实高，李巡察也不知道他已经被停职，只能立刻响应领导的安排，安排手下巡捕去找人。

很快找来两个人，一个男服务生，一个清歌楼歌女。

“苏清歌与宋雪、高瑞卿、王梦雅、马欣悦四人有没有什么过节，平时关系如何？”李巡察问道。

二人均表示，宋高王马四女与苏花魁的关系并不好，前者经常在背地里说后者坏话。

其中那歌女透露，宋雪、高瑞卿、王梦雅和马欣悦是一伙的，四个女人形影不离，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一块儿，平时和苏花魁很不对付，尤其是王梦雅，她有争夺花魁的野心，就联合宋王马并撺掇着其她姐妹处处与苏花魁作对，有一次，她们甚至诬陷苏花魁勾结万花楼，要知道，白帝城清歌楼和修罗城万花楼素来都是竞争对手。

杀人动机：发泄积怨。

李巡察看向韩轩，说：“虽然不能作为证据，但动机是有了。”

韩轩说：“苏清歌在哪儿？立刻去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