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扶着玲珑转身走了。
依靠在平南王怀里的玲珑更是惴惴不安,眼珠子滴溜溜不停地转着。
“莫清纾!你来做什么。”平南王质问。
莫清纾冷笑,下巴微微扬起,“我来问问玲珑夫人,今日为何要命府中下人将门锁起;为何要阻扰王妃的丫鬟出去请大夫;又为何不让我进门。”
“……她说的可是真的?”
“没有啊王爷。”玲珑摇头否认,一副无辜嘴脸,“妾身都不知道莫夫人在说什么,妾身一直都安安分分地待在房间里,都未曾出去过。”
“那你怎么跟王爷说我打了你呢?难道是我闯进你的院子打的你?而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进来打了你呢?”
谎言就是谎言,漏洞百出,经不起一点儿推敲!
可平南王完全是被猪油蒙了心,完全站在玲珑那边,好似根本没有听到玲珑话里的漏洞。
“莫清纾!这是本王的王府,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也是本王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嗬!好一个轮不到你管!”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众人看去,来的是侯府老夫人!
平南王赶紧松开玲珑,站起来,有些心虚道:“娘,您怎么来了?”
“王爷这一声娘老身不敢当。”老夫人寒着一张脸,冷冷地看了看平南王,又看了眼玲珑,最后脸色缓和一些,向莫清纾走去,抓住莫清纾的胳膊,十分感激道:“孩子,真是谢谢你了。”
“您客气,这些都是我应当做的。”
老夫人点点头,心想曹永娴结交了莫清纾这个朋友真是值了。
可惜就是遇人不淑,连着遇上的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将目光又转向平南王,脸色又恢复了铁青,“看来平南王是无暇顾及我家永娴了,那我们就将永娴接回去休养,不留在这里给平南王添麻烦了。”
说完她转身便要走,莫清纾跟着;平南王和曹永晖赶紧拦她。
“娘~有话好好说……”曹永晖做起调节。
“你闭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妹妹在这里受苦么?难道你没看见平南王美人在怀,根本没时间挪出一点儿心思关心你妹妹么?”
曹永晖不敢吭声了,只能向平南王投以‘已经尽力了’的目光,然后小心搀扶着老夫人出去。
平南王知道自己放着正妻不关心,跑来妾室这里不对,所以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赶紧跟上,担心老夫人真的将曹永娴接走。
一墙之隔的
翠竹苑里,曹永娴现在精神已经好了许多,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听见声响,她睁眼一看,发现是娘家来人了,立马就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喊了一声娘,眼泪又烁烁往下落。
老夫人见女儿遭的这些罪,同样是红了眼眶,不过她强忍着不哭,上去心疼地抚着曹永娴的头发安慰道:“傻孩子,哭什么,快别哭了,身体要紧。”
“白神医,请问内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平南王开口问神医,大抵是想装出一副十分关心曹永娴的模样,以打消老夫人要将曹永娴带走的打算。
不料莫清纾冷笑一声,直接戳穿道:“原来王爷还记得曹姐姐不舒服啊,我见王爷一直陪着那个小贱人寸步不离,还以为王爷是忘了曹姐姐还卧病在床呢。”
“莫清纾你……”平南王瞪眼,还没来得及斥骂出声,就见迎喜突然噗通一声跪下,对着老夫人哭诉道:“老夫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我们家小姐差点被那个玲珑夫人害死了!”
玲珑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与老夫人说了一边,听得老夫人又惊又怒,拍案而起,喝道:“将那个小贱人给我拿来!”
平南王听了迎喜的控诉,心里同样是
十分震惊,以至于一下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宣德侯府的人去将玲珑押了过来。
“冤枉啊王爷~”玲珑一被扔到地上,立马跪着去到平南王的裤脚旁边,扯着平南王的裤子喊冤,“妾身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不信您可以去问府中下人!”
平南王拧眉,立马差人去将府中下人叫来盘问,结果个个都不承认堵过门,他瞬间松了一口气,扶着玲珑起来。
“不可能!”迎喜激动喊道,“老夫人,真的是玲珑夫人让人堵门不让奴婢们出去求救啊!您可以问武大夫,芳妮去请了武大夫,武大夫就是被堵在门外不能进!还有莫夫人,莫夫人也可以作证……”
“够了!平南王冷声呵斥,“你这贱婢不能照顾好主子就老实承认,去哪儿学的这么精明,还学会诬赖他人了!”
“那请问我的亲眼所见也不能当真么?”莫清纾顶嘴,“我带着好友玉壶姑娘赶来相救,结果大门怎么叫也不开,我们不得已爬墙而入,而你怀里的这个女人还带着家丁拦着,不让玉壶去给曹姐姐诊治!”
玲珑心里越来越慌张,心中再说下去肯定对自己没好处,赶紧伸手捂着肚子,呻吟一声,卖惨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