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纾看了直叹气,除了给她递手帕抹泪,也没有旁的办
法。
这还是莫清纾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这般委屈,生怕她哭得太伤心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曹永娴发泄过后情绪明显好多了,也没了方才的萎靡不振,脸上倒是多了一丝愤慨。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一边嗬嗬抽气,一边控诉,“亏我以前还这么看好这狗东西,跟我娘说了那么多他的好话,真是我瞎了眼!”
“平南王怎么了?”
“他现在能生了、有能耐了,立马就招了小妾回家,你说招小妾就招小妾吧,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妒妇,可是他竟然跟以前那瘪三一样,要宠妾灭妻!”
“啊?不会吧。”莫清纾震惊。
要知道曹永娴的前夫宠妾灭妻,是看在曹永娴没有娘家人在跟前,才敢如此胆大妄为;现在宣德侯府与王府不过是城东和城北的距离,平南王敢做出这种事?
“怎么不会!他的那个小妾跟个妖精似的。”说起小妾,曹永娴咬牙切齿,“那妖精说什么他便信什么,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就差让我把这主母的位置让给那妖精了……”
曹永娴数落起来便不停,一口气将这些日子以来受的委屈跟倒豆子一样全都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