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纾翻个白眼,心想要不是看兰玉壶对他也有情义,她非得乱棍将这男人轰出去!
恨屋及乌,和秦昊走得近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几次她差点忍不住,想要去兰玉壶跟前说凌少司的坏话,劝兰玉壶不要给凌少司机会,最后还是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将她拉了回来。
凌少司最近的心思都在讨好兰玉壶上了,也没有去找过秦昊,所以也不知道秦昊的情况。
兰玉壶天天和莫清纾抬头不见低头见,知道莫清纾的近况,所以赶紧给凌少司使眼色。
可凌少司没收到暗示,仍不知死活道:“要有什么不舒服就让玉壶给你看看,要用什么药就让秦昊从宫里给你拿,别弄得跟吃不上饭的……”
“哎哎哎,不是说时间来不及了吗?”兰玉壶赶紧打断他的话,推着他就往外走,“清纾我出去了哈,晚上不用做我的饭了。”
出了莫家小院,兰玉壶立马没好气地跟凌少司解释情况。
凌少司听了丝毫不在意,摆摆手,“嗨,这两人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没几天就好了。”
“哪儿啊,我们从猎场回来都几天了?这还僵着呢,而且那位好像这些天都没来过!”
“在
猎场就开始吵架了?”凌少司根本没有发觉。
那日莫清纾她们一早就回了城,留下兰玉壶只能让他送回去,他当时只剩下高兴了,也没有发觉这其中的不对。
现在兰玉壶一说,他才恍然大悟。
“无妨无妨,晚些我再进宫去看看,我们先去玩。”
兰玉壶低头害羞一笑,轻轻嗯了一声,扶着凌少司的胳膊钻进马车;往里日视男人坐马车为娘炮行为的凌少司也跟着弯腰钻进去,将曾经撂下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宫里……
明明是艳阳高照,站在太阳底下的宫人们却觉得阴风嗖嗖、冷汗涔涔;原因便是秦昊这一尊大冰山坐在身旁。
平日里就已是伴君就如伴虎,现在他们更感觉自己就踩在老虎尾巴上,继续站着不是、松脚挪开也不是!
“皇上~”张贵成带着喜气的声音传来,宫人们看去,顿时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只见张贵成快步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木马。
“皇上,这小木马可算是是做好了,奴才今日亲自去拿回来的,您瞧多好看。”张贵成用这么喜气的声音说话,不是不知秦昊心情不好,反而是清楚秦昊如此的原因。
秦昊抬眸瞥了张贵成一眼,看着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就忍不住心烦,可他又知道张贵成决定不是来让他看木马这么简单。
他一摆手,旁边伺候的宫人们立马退下,只留下他和张贵成两人。
“皇上,你瞧这木马多精致?小公主和小殿下一定喜欢。”张贵成笑眯眯的,一副慈祥小老头的模样。
秦昊看着那两个小木马,想起已经好几天没能见到的一双儿女和莫清纾,幽幽道:“你这是在戳朕的痛处?”
“哎呦,老奴哪有这个胆子啊。”张贵成就是专门来给秦昊分忧解难来的,也不整那些虚的,直接试探开口:“皇上有什么想不通的,不如说给老奴听听?老奴虽然比不上皇上有见识,但也能胡说两句的。”
听着这老油条的话,秦昊忍不住苦笑摇头,心叹自己这个解决天下事的皇帝竟然解决不了自己的感情事。
不过对于张贵成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便不再自己堵着难受,将那日在猎场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张贵成听得眉头紧锁、极其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
他沉吟了半晌,这才沉重开口道:“皇上,您可不能任由事情就这
样发展啊。”
“朕能如何?”秦昊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您这样和夫人不见面、不沟通,事情怎么能解决呢?您得学会不要脸!”
不要脸?
秦昊的脸霎时黑了,冷飕飕看着张贵成,咬牙切齿道:“你这刁奴,竟敢骂朕不要脸?”
“哎呦~老奴哪敢啊。”张贵成大呼冤枉,“老奴是支的偏招,让您去夫人跟前不要脸呢,这民间有句俗话啊,叫做烈女怕缠郎!您和夫人都这些日子不见了,夫人心里头肯定也想着您呢!你要是去找夫人,打不走、骂不跑的,夫人准能原谅您!”
秦昊半信半疑地看着张贵成,心里揣摩这‘馊主意’的可行性。
虽然他内心认可在莫清纾面前不需要讲究面子,但他到底是一个皇帝,这话让张贵成这样一个老奴才赤裸裸地说出来,他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
张贵成是个人精,立马又给出台阶道:“这小木马都做好了,派不上用场放在一旁积灰多可惜,皇上您还是赶紧给小公主小殿下送去吧,也在小公主小殿下跟前说说老奴的好,这样他们以后回了宫,指不定还愿意跟老奴亲近呢。”
“哼,想跟朕的儿女亲近,你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