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受呢!你瞧她惹来的这一桩桩祸事,现
在还弄得我们差点无家可归!”
门外的吴栓将两人的对话如数收入耳中,眼泪早已朔朔地落。
但她又不能哭出声,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憋得肩膀颤抖。
此时她算是真的知道错了,并且错的是有多么离谱。
她竟然为了一个虚情假意的男人如此对待疼她爱她的嫂子,竟然为了那么一点儿虚荣心将房契给弄丢了。
现如今想想,她自己都觉得羞愧,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今夜过来,本还是想同莫清纾说她要去庵堂当姑子的事。
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
当了姑子,就可以远离她惹来的这些麻烦,且还照样是靠着莫清纾给钱,吃喝不愁的在庵堂度过下半辈子。
如此一来,她真是脱身脱的干净呢!
她使劲咬着下唇,将下唇咬破了都不自知。
心中强烈的羞愧感涌上心来,她转身悄然离去,回房关上门,拿起自己平常剪绣线用的剪刀,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剌了一刀。
血液淌下,她回床上去躺着,眼泪也汹涌不止。
她想着自己唯有以死谢罪,再无他法。
血液一点一点留下,就在她将近昏迷之时,门突然被推开,而后响起秋云惊恐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