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笑了会儿，然后稳住心神：“有一个男的，开车到了收费站口，他看见收费员是个美女，就一直盯着人家看。美女抬头看他，说：‘小心肝！’那男的开心得不得了，说：‘小宝贝。’女的又说：‘小心肝！’男的又说：‘小宝贝！’然后，他就撞到了收费站的杆子上了！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直不起腰。

李淮却没有笑。

我抬头看他，他不仅没笑，神色还相当复杂。

我问他：“不好笑么？”

李淮：“不好笑。”

我：“那我再讲一个……”

李淮忽然抓住我的手；“绾绾，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我只希望……你在我说真心话的时候，能够尊重我一下。”

什么？

我不喜欢他？

我不尊重他？

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大哥，我没有不喜欢你，也没有不尊重你。”

李淮没有看我：“还有，我不喜欢‘大哥’这个称呼。”

完了。

我刚才做什么了？

怎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忽然就变了？

明明上午还好好的，他还教我新的……，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我有点慌，我们是不是……要分手了？

我看着李淮：“大……淮淮，你怎么了？”

李淮将我拉入怀中，抱紧我：“绾绾，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拍了拍他的背：“我也很喜欢你啊。”

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李淮趴在我的肩上：“所以，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或者喜欢上别人了，一定……”

怎么会？

我怎么会喜欢别人？

李淮：“不要告诉我。”

什么？

一般人不是说“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退出么”？

李淮继续趴在我的肩上：“我会加倍爱你，直到你喜欢我。”

这话，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李淮又在继续：“如果一辈子都不喜欢我，我就等到下辈子。”

我扶着李淮的肩膀，让他站正，让他看着我。

他的眼里隐隐有泪意。

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