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柔和。

"相逢意气为君饮。"谢霁月小声地重复了一句。

她们目光对视，相视一笑。

两人一边品着杯中的美酒，一边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忽然空中炸开了一朵烟花，打断了屋内逐渐升温地气氛。

秦渊抬头望去，只见绚烂的烟花争相在空中绽放。

"陛下，是除夕烟火了。"

谢霁月看着窗外璀璨夺目的烟火，她点了点头："嗯。"

说完，谢霁月站起身站到了屋檐下，看着天上的烟火，心里有一些感慨，她不禁想到了很久之前，她曾与秦渊一起度过的除夕夜。

那一年，她与秦渊一起在城楼上欣赏这烟火，那时候的两人，年少轻狂，但是心里却充满了憧憬。在边陲小镇的那两年，虽然落魄不堪，确是谢霁月二十多年来唯一没有生活在阴谋诡计下的日子。

只是，一切都已经随风逝去了。

想到这里，谢霁月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怅惘。

"陛下，怎么了？"

秦渊察觉到了谢霁月的神情变化。

"没什么。"谢霁月摇了摇头，她看着天空中的烟花，和纷纷落下的雪花，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觉得，明年一定也是个太平年。”

"有陛下在，一定会是的。"秦渊笑着附和，他抬头望向天空，心里也是一片祥和。

谢霁月望着秦渊，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秦渊转过头，正对上谢霁月深邃的眼眸，眼里是他不懂的神色。

他心里微颤了一下，脸颊微热，连忙偏过头。

谢霁月也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她们之间的距离越发近了，可是却隔了一层薄纱，无人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