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江……”
“江凝晚。我托香满楼的祝鹭姐姐让各位过来的。”
见壮士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来是知道自己的名字,一时之间又突然想不起来。
江凝晚自报了名字,又从空间里拿出几个储物戒,“这些是提前答应的报酬,你分给兄弟们吧。”
尚元魁有些不好意思,他来之前刚收了祝鹭的五百灵石。
那会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不管妹妹遇到的是天大的麻烦,他都带着兄弟去。
他敢这么说,倒也不全是因那五百灵石。
赵麻子是他的远房亲戚,和他透露过,江什么的小姐很有钱,在赌坊的时候出手阔绰。
若是遇到她,也别收什么钱财,多探探底,让人没事去赌坊再玩玩。
江凝晚出手大方是看到了,但想要她再去赌坊玩,尚元魁有些不好伸手。
“这是之前说好的,来者各五百灵石,里面只多不少。”
江凝晚还以为是自己给的不够多,呆呆地举着几个储物戒解释道。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弄得尚元魁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起身高出江凝晚一个头,身子又全是练出来的肌肉。
若不是脸上那黑里透出的羞红,过路的人快以为壮汉欺负弱女子了。
“我,我们……不能收。”尚元魁挠了挠头,“祝鹭已经给过我们兄弟费用的,您吩咐就行。”
“收下吧,等会用些力气砸东西就行。”
江凝晚将储物戒扔给尚元魁身边的兄弟,自己则是转身往谢府走去。
见状,尚元魁也不好再推辞,让兄弟将储物戒先收好,一同跟上江凝晚的步伐。
老远谢府门口的侍卫就看到尚元魁那帮兄弟在门口坐了一上午,这会全部起身向谢府走来。
他们早已做好准备,一人把守好谢府的大门,另一人从容的走进府内寻人禀告。
“这位……”
明明是做好了准备的,却在和江凝晚说话的那一刻,还是晕了过去。
江凝晚吹了吹没有拍疼的手,“我推门进去以后,你们看到任何东西,能摔的摔,能砸的砸。但是再喜欢,也不要兜着带走,这家的东西,脏!”
江凝晚实在,他们也实在。
尚元魁用力点了点头,带着兄弟就往里走去。
像是常来的贵客一样,所有人都熟门熟路的往里走去。
路过的仆人更是见怪不怪,一个个站在边上让路,连一个叫喊的都没有。
江凝晚逮到个准备去通风报信的下人,问道,“这位好汉准备去哪?是找谢府的老爷还是去江家找谢淑芳呐。若是找谢淑芳,我倒是要让你走一趟的。”
春旺被揪着衣领,只能缩着脖子勉强抬头看向江凝晚。
心想道,这帮壮汉十天有五天会过来,每回都是因大少爷欠赌坊灵石,老爷对这事向来从严处理,届时府里上下人人自危难保,去江家寻小姐倒是个好方法。
他以为自己机敏,连连点头道,“姑娘,小的就是去找小姐的,还请行个方便。”
“这样啊,行,你去让她来,告诉她,江凝晚在谢府等她呢。”
江凝晚的语气冷淡,言行举止都在尽可能的模仿想象中的恶霸。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气势够不够,但显然谢府的每一位看上去都不害怕。
“兄弟,出钱要办事,这个力度可不够我给的灵石。”
江凝晚这话是说给尚元魁听的,后边的动作更是用来当下马威的。
她将灵气推出,在池塘里炸出了一圈又一圈水花,水滴更是溅到周围一圈看戏的下人身上。
原本尚元魁一帮人经常光顾,看在谢家老爷和江家的面子上,雷声大雨点小的。
没想到这次多来了个女子,看起来像是来真的。
见状,所有下人也不敢继续傻站着,四处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
就连刚才准备逃走去江家的春旺也被惊到,手抵在门把上,久久不敢移动。
他想起来了,刚才这姑娘说,她叫江凝晚。
莫非就是那江家庶出的废材!
等他想明白,脚上动作更加麻利。
这事真的只有找小姐回来才能解决了,大少爷在外惹得麻烦事。
尖叫声不断,可算是引来了谢家老爷谢恒和他夫人的注意。
两人匆匆忙忙的出来,身边都只带了三两个婢女和侍卫。
还未等人开口,就都被尚元魁拦住,“谢老爷好久不见呐,近日可有发财?”
“谢毅潇那个不孝子,是不是又去赌坊了?”
谢恒没有回答尚元魁,反而是转头对上自己夫人的眼睛。
他早说过,这帮在赌坊干活的人惹不得,真狠起来那都是玩命的。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都快被自己夫人惯坏了。
“没,没有!”谢夫人有些慌张,她记着今早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