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石足足放了十几个储物戒,祝鹭分出一大半交到江凝晚的手中,自己则只留下小部分。
这酒楼的钱都是她在出,可没有江凝晚这几天的奇思妙想,她连收下的这一小部分都赚不回来。
可能这会又在和父母哭闹着要补助吧。
江凝晚自从香满楼赚钱,她便一直窝在二楼其中的一间包厢内,没日没夜的买醉。
喝到不省人事,喝到干呕,喝到系统想办法将人送到空间与酒隔开。
可她还是这么把自己关在包厢内,将酒带到空间里。
期初就豪迈的拿小的杯子喝,到最后直接捧着酒缸喝。
谁劝都没用。
祝鹭也是趁她这会刚睡醒,勉强有点意识,将这些天的盈利送来。
哪知自己这么一送,还将人送没了。
她知道江凝晚离开包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店小二应江凝晚的要求每日早上开业就先送五大罐酒到包厢,其余的吃食依着当天菜单送上一些。
可他这次去,包厢里人不见了。
一起不见的还有一壶小酒。
祝鹭再找到人,已经是傍晚。
江凝晚被人抬回的香满楼,满嘴皆是押大押小的胡话。
送她过来的人祝鹭很是眼熟。
这条街一共就十几个铺子,相互都是一来二往认识的,比起自己店里的客人还要眼熟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