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时再商量,希望他别看到账上的钱款,心思也多了。”
丁有明点点头,说道,
“小叔提醒过我,放心,没有张屠户,吃不了带毛猪,真要有那一天,人很好找。”
汤远拍了拍老丁肩膀,笑眯眯说道,
“别搞得这么严肃,小然也只是怕有万一。走吧,去吃晚饭,今天我请客。”
三人说笑着奔向食堂。
晚上宿舍的牌局如常进行,徐翔没有再提唱歌的事情,易然也乐得装糊涂。
周六,天晴,一大早易然睡眼惺忪的爬起来,跟着班级大部队坐车去中山园,这几天脑子动得有点多,感觉睡眠不够,在车上摇摇晃晃都快睡着了,直到紫金山脚下,汤远拍了拍他胳膊,
“小然,中山园到了,怎么感觉你这几天没精神啊,不会偷偷去幽会杜大美人了吧,我可告诉你,色是男人头上一把刀。再说了,杜鹃花可不好采,当心刺着你。”
易然白了他一眼,尼玛,您这位万花丛中的勤劳小蜜蜂也好意思教训我,
“汤四哥,放心,洁身自好是我的人生格言,色即是空是我的情感警言。您还是操心操心等会怎么爬台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