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

“小姨，贫困生本来就比较敏感，不能大张旗鼓的，现在学校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特地挑了晚上过去的。”

“唉，说得有理，看来我也只能拿拿手术刀了，你小姨夫这几天也是很晚才回来，年底就是事情多。晚饭没好好吃吧？我让老王师傅下点馄饨，你也陪我一起吃点。”

杜鹃点点头，一边脱外套去倒水喝，一边嘴里哼着“向江南折过花，对春风与红蜡……”

方悦华看了看满面笑意的侄女，去小厨房里招呼了一声，回来坐到沙发上问道，

“你唱的什么歌啊？听这歌词还有点意思啊。”

“小姨，岂止歌词有意思，这歌听着让人能生出放马走江湖的豪情来。”

“嗯，比上次那首《短发》听着顺耳多了，也是易大才子的手笔吧？”

杜鹃脸一红，低声说道，

“是他写的，其实那首短发很不错的，我们学校音乐老师都夸好的，小姨你不大懂这些的。”

方悦华听这话，瞪了一下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不懂这些。但我知道，你快要中毒了，看来初五回沪市时跟你妈要好好说说了。”

“小姨，能不能想得简单些。易然既没说什么空话，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听到小厨房里传来的声音，方悦华起身点点侄女的脑门，

“先吃夜宵吧，但愿你自己真能处理好。”

说完，两人一起去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