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蟞王真是憋坏了,再加上和栽星真人不对付,而且它对修为什么的没有多大追求,所以能答应也在情理之中。
另一边,刘子风带着众师弟铩羽而归,可谓是颜面扫地。
此刻刘子风正跪在地上,一个老者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这老者名叫镇言子,正是刘子风的师父。
“师父,徒儿无能,还请师父责罚!”刘子风低着头说。
镇言子说:“知道自己输在哪吗?”
刘子风说:“考虑不周,行事莽撞。”
镇言子说:“是骄傲,是自以为是,你被惯坏了,从未想过失败后的后果。”
刘子风说:“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以你的秉性,怕是记不住。”镇言子说:“按你的说法,薛支铅三日之内必定会去送法器给秦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这次再杀不掉他,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了。我这有破风丹,你吃了以后伤势很快就能恢复,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
刘子风犹豫下又说:“那,范子曾这个人还能用吗?”
镇言子哼了一声:“那种人最好不要和他有太多牵连,再用最后一次!还有,探探司空摘星的底。”
刘子风低头应答:“是。师父,徒儿还有一事不解。”
镇言子说:“什么事?”
刘子风说:“为何不能抓活的,非要杀了薛支铅?”
镇言子淡淡说;“别问太多。”
刘子风低头说:“是。”
呼兰县城,田府大院。
左蟞王得知秦澈同意放他走,激动的无以复加,非要现在就把修为传给秦澈。
妖个人不同,妖大都有内丹,大部分修为都在内丹里。
左蟞王运行内功,不多时,一颗鹅黄色的内丹就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左蟞王对秦澈说:“这是我毕生修为,我们一人一半。”
秦澈说:“这怎么分?”
左蟞王说:“吞下就行了,这样的内丹我还有一个,这个都是你的。”
秦澈狐疑道:“吞下?你吐出来的让我吞下?”
左蟞王气道:“我把我的修为送给你,你竟然嫌弃我?你们人对妖果然有成见,你这是歧视。”
左蟞王说着说着,眼泪就夺眶而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秦澈哪里架得住左蟞王的道绑,叫声说:“好好好,我吃就是了。”
就这样,秦澈吞掉了左蟞王一半的修为。
不过秦澈对妖丹蕴涵的修为并不大满意。
秦澈说:“你吃了三颗易冠,又修炼了这么些年,怎么给我内丹修为只有一颗易冠那么多?”
左蟞王不好意思道:“我吃易冠不是为了增加道行,而是为了化形,所以没注意就流失了很多修为,而且还有一部分修为在我体内,不能拿出来和你分,所以能分给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但这也不少了,很多人一辈子也达不到这个高度的。”
秦澈也不贪,心想,吃了妖丹之后,他的修为也和刘子风不相上下了,倒也不算少了。就对左蟞王说:“你随时可以走了,开天真人若是问起来,你就如实说,我这边也会替你多说好话的,不过,如果以后有幸遇到了,你还要听我的。”
左蟞王开心的答应了,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为难之色,说:“我想出去,也没有盘缠啊,不知道能不能……”
“你去找马师兄吧,都在他那。还有,出去以后,不可伤人,不可用妖术害人,否则,我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刚才左蟞王给秦澈内丹的时候,刻意避开了马金涛。左蟞王知道,马金涛要是在场,以他的破嘴,左蟞王一颗内丹也留不住。
此时天色已晚,田府里的人都要休息了,忽然大门处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打开大门,发现来人正是薛支铅。
薛支铅先是到栽星真人房门口抱拳道:“摘星真人,晚辈薛支铅向您问好了。”
栽星真人并未开门见他,只透过窗子说:“你倒还记得我,我睡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薛支铅心中暗骂摘星不识好歹,却不敢说出来,转身找到秦澈。
到了大堂,郑辛和马金涛、秦澈都在等着他了。
马金涛说:“都最后一天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薛支铅白了马金涛一眼,将身后的包袱放在桌子上,对秦澈说:“小兄弟,这是你要的法器。你检查一下。”
秦澈打开包袱,只见一把白刃宝剑,一套共七枚短刀。
秦澈示意郑辛验真假。郑辛上前端详一番,冲秦澈点点头:“是雪锋和七星镖无疑。”
马金涛说:“不是说好我们三个一人一件吗?这两件我们怎么分?”
薛支铅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郑辛这才发现,包着雪锋和七星镖的包袱皮竟然也是一件法器,仔细观察后才惊讶道:“这是,遮天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