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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远归前

月生回到房里,一片漆黑。月生想把灯点着,却被雇环狠狠扇了一巴掌。愤怒的说道:“告诉你月生,别想抛弃我去成仙,要成仙也得是我成仙!”

月生解释道:“雇环,我没有想要去成仙,我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我想成仙。”雇环带着哭腔说道,泛起可怜的眼神看向月生:“你可以跟那位神仙说一声让我去成仙吗?”

月生惊讶道:“雇环,你是要离开我吗?”

“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仙人的生活总好比过人的生活。我们可以一起成仙的,行吗?”

月生沉默。雇环最讨厌看到他那样子,更生气的说道:“你都遇上神仙了,神仙都叫你成仙了,你不仅不答应人家,我想成仙你又不允许,你究竟想打猎打一辈子吗?”

此时月生想说话,雇环又打断他的话说:“就在前段时间,部族长选举大会眼看着你就是族长了,可你又拒绝说什么只想为部族效劳而无管理之心。亏我好不容易的去求了三叔公六叔婆七婶八姨的去给你拉票,可你就一声拒绝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我告诉你,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当上了这个族长。可还有什么破规定说女的不能继承等等一系列东西……”说着哭声已覆盖了雇环还想要说的话。

月生牵起红线红光布满屋子,桌面一片美味佳肴,令雇环欢喜不已。激动的享受这美好的景象和佳肴盛宴。

月生笑道:“其实我们这样也挺好的,是吧?”

雇环激动的点点头回答:“嗯嗯,是是,太好吃了。”

夜晚寂静时,月生想起神灵今天说的话。月生也难以置信,当年茳徊老前辈把他的外族孙女送回部族来,安排了与月生牵手红线,本以为雇环娇纵任性的性子也会喜欢上月生,红线也因此而有灵性,但月生觉得红线一旦牵起就要照顾红线之人一辈子。因对红线的习俗而敬仰,无论生活幸福与否,夫妻的名义将伴随一生。当许多年后,这一辈子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云之山巅,白雪皑皑。北极之光,闪烁于天际。

月生驾驭着红线,试图往天上飞。可是每一次都被高云层的云雾熏得呼吸困难,红线也意识的往下移。月生不再想退缩,因为现在月生已年老体衰,让雇环再等下去,恐怕就命由天定了。曾经月生翻寻过许多古籍,但仍未找到人能否到达天上的传说。

这一次月生又将败退而归。回到部族,雇环不在,听说雇环去找月生去了,月生匆忙跑出去。

月生经过古老的参天大树,到了自己打猎的地方。此地野兽出没,凶险异常。月生以红线感觉到了雇环的存在方向。沿着这个方向走去,发现雇环和一神秘人对话。

雇环轻声道:“人如何可以不老不死,我现在已经老了变得很难看,难看就算了,寿命也不长了。”说着满怀哭腔。

“不知你是否晓得,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神秘人回答说。

雇环一听到星星,就想起月生的话:“我听过月夫跟我说,天上的星星是我们的亲人。”

“是的,那些亲人就是你们祖祖辈辈死去的灵魂投寄而发出光亮的。天上的每一颗星星不是等待着将要死的人而凭空多出来的,星星本就是天空的一部分,在没有灵魂的投入之前,它是不会发出光芒的,就是一个个躯体等待着死后的灵魂脱离人体而投入。明白吗?”神秘人又叹道:“人一生苦短,还生老病死,无论生前经历过什么,不过终究一死为终。”

“那请问仙女姐姐是否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人不老不死,像神灵一样与世长存呢?”雇环紧张急促道。

“自盘古开天辟天地,人生而来世就对大千世界有所了解,意识到人的生老病死,便不断追求长生,或者想修炼成仙成其正果。这是个有着灵性的世界,人的枉死与往生都自其有着自己的归宿,”那么重点说的是:你可以阻止天上那颗等着你死后灵魂归宿的星星躯壳,毁掉这个你不想寄托的躯壳便没有人可以降服于你了,神秘人眼神里透露的光芒。

雇环眼睛发亮像是真的找到了长生之法。“我月夫他为了上天给我摘星星也好多年了,也没法摘给我,难道真的没有人可以到达天上去吗?”

“可以的,我就说这么多了,先行告辞,”说着神秘人卷着一道光飞走了。

雇环要追去之时,身后出现一只野兽正向雇环扑来。月生见状,跑上前去双手支撑野兽,而后撩起红线击退野兽。野兽退败后,月生也受了伤,默默忍着在雇环面前装作没事的样子。

“月夫,你还是没有摘到天上的星星吗?”雇环有点生气的问道。

“还没有。”雇环看到月生的回答干净利落,不由得更生气了说道:“就知道你没用!”说着就走了。

月生追上去说:“你和那个神秘人说了什么?”

雇环回头:“说了什么,你应该是听到了吧?”

“雇环,不要去相信所谓的长生,人的生老病死乃是天理,求之不得的。”

“我不相信长生,我还相信你啊!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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