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擎粗壮手臂一搂,毫不犹豫的紧紧抱住了她,抱紧了自己的老婆。
他们相拥睡在一张床上,女孩的眼泪打湿了丁擎穿背心的胸膛,压抑着自己在他怀里哭泣,父母的相继离世,早早的便无依无靠,换做谁都受不了。
“别哭了,不是还有我吗?”丁擎柔声安慰她,捧着她的脸,为她擦拭眼泪。
他的手掌又大又厚,而且很粗糙,但温暖有力,有淡淡的烟味,叶绢黛的眼泪打湿了他的掌心,他浑身散发着霸气的男子汉血性气息。
那一刻他情难自己,她止不住的眼泪,令他情动不已,丁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吻上了她的眼睛。
泪水的味道在他唇舌晕开,他只希望能吻干她的眼泪,让她这辈子都开心快乐,不再流泪。
轻轻的啜声回响在室内,以及叶绢黛轻微的幽咽的哭声,他吻了她的眼睛,脸颊,最后嘴唇来到了她的唇旁边。
丁擎竭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这不好,毕竟在葬礼刚结束。
却是那柔软如玫瑰的触感贴了上来。
叶绢黛主动仰头,吻了丁擎,唇瓣相接,刹那间丁擎脑子全乱了,男人低头,深吻住了她,大力把她卷在怀里。
叶绢黛被他吻的浑身酥软,但内心的痛苦却在他的一次次汲取吐纳中逐渐减弱,心灵得到的安抚,女孩逐渐平复了心情,不再流泪了。
丁擎同样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守丧期间他怎能占有她的清白?
就是一个如白纸一般干净的女孩,将来除非她主动愿意,他绝不会忽悠她和自己发生关系。
“困了就睡。”丁擎为她盖上被子。叶绢黛在魁梧霸道的丁擎怀里,就像只小猫一样。
但这一夜,叶绢黛却是睡的确实无比的安稳,孤身一人在城里之际,她总会做噩梦或半夜惊醒。
但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会了。
而丁擎看着怀里钻进来的女人,却再也无法安然入睡,想起七年前他也养过小猫,后来进去了,小猫也不知被谁逮了。
而现在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养小猫,晚上抱着小猫入睡的夜晚,生怕自己太壮了,不小心翻身压坏了她。
所以他一直守着她,看着她,他睡热了就为她擦擦汗,她踢了被子就为她好好盖上。
直到凌晨,鼾声传来。
丁擎犯困睡着了,而这时候太阳出来,叶绢黛醒来了。
暖融融的阳光通过窗帘照进来,叶绢黛难以置信自己和丁真大叔睡在一起的,此刻丁真大哥沉沉睡去。
叶绢黛发现自己并不介意丁擎有鼾声,比起以前每晚万籁俱寂的孤寂,出租屋因为太安静,总有窸窸窣窣像是有人撬锁的声音,她一个单身女孩吓得睡不着。
而现在,身边有点呼吸和体温,倒还让人觉得活的很真实。
丁擎一条粗壮胳膊被叶绢黛当枕头枕着,叶绢黛一只手臂搭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
女孩突然想起《圣经.雅歌》就是这样描写的。
“我枕着你的胳膊,我将手搁在你胸口。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
叶绢黛很充实,打算趁着他熟睡之际,起身去弄早餐。
“嚯。”
却在起身之际整个人都呆住了。
突然,叶绢黛就跟小猫炸了毛一样,往上跳开,目光却一直盯着躺床上的丈夫。
她被眼前的壮丽景色震撼了。
果然是以前卫生课老师不骗人啊,男人到了早上都会这样吗?
叶绢黛集中精力盯了定海神针半天,丁擎睡得熟没察觉。
叶绢黛后来实在不好意思了,逃似的跑去了厨房。
丁擎睡到了差不多中午,闻到了饺子香,来到厨房之际,第一眼就察觉到叶绢黛有点心不在焉。
“那擀面杖有什么问题吗?你盯了看了半天了。”丁擎问她,叶绢黛这才回神。
“哦,没什么。”叶绢黛脸一红,慌忙继续擀面皮。
等丁擎洗漱了再进厨房,看见叶绢黛在擦萝卜,又愣在那儿,把那长白萝卜盯着看。
丁擎,“哎,我说你,盯着萝卜看半天干嘛呢?”
“哦,没什么。”叶绢黛慌忙回神,继续擦萝卜。
丁擎不知道,小叶今早把家里棍状物都盯了个遍。
……
……
下午两人有事出门,屋檐之下,叶绢黛看丁擎把人字拖穿上。
“丁真大叔,都秋天呢,你真不打算穿皮鞋吗?”
“唉,真没事儿,这你不用管,我不怕冷。”丁擎糙汉,从来不注意形象,叶绢黛也顺着他两人出门办事儿了。
今天办理的是一些田产土地的继承权手续,繁琐手续总算办完了。
前前后后,整个的忙碌了差不多二七十四天,葬礼结束。以后回到洛城,每隔七天给夫请上一次香,烧一次纸,一直到七七。
好在他不再孤单,虽然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