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自己继续吃。
聂墨枭看她吃得欢,来了兴致,夺过吃了三分之一的甜筒,半融化,五颜六色。
“我喂你吃。”男人说。
“可以啊。”盛浅棠将卷发捋到一边,伸脸过来吃。
聂墨枭邪恶了,男人一旦邪恶起来,神都挡不住。
聂墨枭把甜筒冰淇淋往低处放。
“你这样我怎么吃?”盛浅棠捋着长发质问,“你放高一点,放矮了难不成我还要趴着吃。”
“你不知道蹲低一点吗?”
“你这样纯粹是……!”盛浅棠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快一点,不然巧克力化我一手。”聂墨枭另一只手捋她长发,已经有起巧克力融化。
“你别按,我知道。”盛浅棠执拗不过,只得蹲身,车厢拥挤,女人举步维艰。
“多谢师公教诲。”盛浅棠没好气,“你这师公,只把我往坏的教。”
聂墨枭莞尔,俯视着她把剩下的大半个甜蜜炸弹冰淇淋吃完。
这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盛浅棠最后坐回了男人身边,拿过包找纸包擦嘴角冰淇淋。
“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让我来。”男人捏过她的下巴,往自己这边一抬。
然后来回一圈,盛浅棠唇角的巧克力酱,两三颗蔓越莓残骸,就被聂墨枭的嘴一扫而空。
“今天还没吻你呢。”
然后聂墨章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嘴巴一撬开,一个吻如期而至。
“呜——”司机打开了隔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