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盛浅棠,“现在你面向我,我要丈量你的腿长。”
男人很是配合的转过身。
盛浅棠单脚跪在了男人面前,举起软尺继续测量他的双腿。
不是一般的长啊.....
然后又过了大概15分钟,基本上所有的数据都搜集完毕,盛浅棠缓慢把挂尺挂在脖子上。
就只还有一处了。
盛浅棠进入了最紧张不安的时刻,她下意识的捏了捏双手。
因为还有一个地方她是必须要测量。
那就是裤中缝,如果测量不走心,那人家穿着走几步开了裆,或者松垮垮的吊起,都是失败成品。
但平时在AR高定店里,自会有老裁缝为男装顾客测量,但现在……
盛浅棠举着皮尺左右为难,聂墨枭看在眼里,莞尔,其实肚里明白。
“怎么,作为一个裁缝,连这点专业障碍都克服不了吗?”
那微破的豺音对盛浅棠是一种无形的压迫,而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凌冽几乎如律令般令人折服。
说的在理啊,就好像女医生面对男病人,就不该有顾虑。
好吧,那就必须……touch一下了。
盛浅棠鼓足勇气半蹲在男人面前,而聂墨咲则是一个标准的军姿,30度微微分开腿。
男人低头俯视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不自禁的,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手掌心覆盖在了女孩的头顶上,用最细微的力道按着。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场景有实质性的发展。
“你干嘛?”盛浅棠立即抬眼,她是练家子,警觉性不小。
聂墨枭很坦然收回手,双手重新放回西装口袋。
好巧不巧,而就在这时,狱警潘查敲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而入。
嗯!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
典狱长大人把西装外套和马甲都脱了,衬衣大敞开。
然后在典狱长和办公桌之间,有一颗栗色梨花卷长发的头。
潘查只觉得眼睛有点辣,什么情况。
他俩才认识两小时,就省略若干步骤,连亲亲都免了直奔主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