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槐树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枝繁叶茂。
“你来。”
他干脆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乐云笺。
来就来,谁怕谁!乐云笺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围着槐树看了半天,她发现头顶倒数第二根树干上生的一枝旁支条略显突兀。
这根枝条大概和小臂一样长,但它的方向却长朝背阴面,植物都有向阳而生的习性,但它却反着来。
“这个分枝应该是机关。”乐云笺指着那枝树干笃定的说。
然后不顾谢孜有没有回答就蹦蹦跳跳的想把那枝树干拉动,蹦了半天还是没有摸到枝干的一点边缘,乐云笺不死心继续蹦跳。
谢孜看着乐云笺蹦跳的样子不禁失笑。
乐云笺来自女人该死的胜负欲促使着她继续拉扯,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举过她的头顶将那条枝干拉了下来。
身体突然虚空,两人就滚了下来,谢孜反应过来时下意识的护着乐云笺。
“有事吗?”
由于被谢孜护着掉下来乐云笺只是擦伤了一点。
“没事,你呢,你怎么样?”乐云笺愧疚的看向谢孜。
“本就生于沙场,没这么娇弱。”说着他站起来。
乐云笺还觉得这个男人站起来以后会拉她一把,结果人家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观察这个地道了,她只好撑着地自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