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犯下的罪恶供认不讳，主谋被判了无期。”

赵祉鑫骨头吐到手心，又问道：“原因呢？”

曹楚飞长吁了口气：“见色起意。”

赵祉鑫把骨头扔进垃圾桶唾了一口：“妈的，现在长的漂亮都是罪。”

曹楚飞揉了揉眼，胸口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我想收养果果，可我不符合收养条件，只能把她送到孤儿院。”

“果果太小了，不如你找个人假结婚？”

曹楚飞摇头：“我认识的人都成家立业了。”

赵祉鑫剥了颗花生，看着满头白发的曹楚飞说道：“曹警官我们不应该被一些事抽走脊梁和血性，总会有办法的，你可以和方一南商量一下假结婚。”

曹楚飞笑他幼稚：“你还小，你没有爱过一个人，我喜欢了陆乐乐五年，五年啊。”

在赵祉鑫的身体里住着的那个人也喜欢了方一南五年，他懂得，他懂得那份沉重，所以我还是他舍不得告诉方一南，程安易不见了。

他之所以和曹楚飞说这些话，是因为他身体里的那个人想让他说这些话。

“曹警官，不要萎靡不振，正义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

曹楚飞心中的光在陆乐乐去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灭了，正义在他心中也泯灭了。

“正义？何谓正义，没有力量的正义是空的。”

“曹警官，会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为他背叛一切公理和正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