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冷喝一声:“住口,做出这种事还敢求娘娘饶过你?快说,玉佛在哪儿?”
那个小宫女一边哭着磕头一边说;“娘娘,不是我,真不是我!”
采薇眸子一暗,走过去,啪地甩了她一巴掌:“住口,你还敢抵赖?来人,把他带上来。”
小宫女浑身一颤,她向身后看过去,只见两个羽林卫压着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拖了过来。
“钦哥!”她崩溃地大喊:“我求求你们,放了他,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
采薇冷笑:“说,东西放在哪儿了?”
自从那人被拖过来后,小宫女的眼神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见他浑身血迹,滔天的怒火从心头而起,她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想要那个东西?做梦吧,钦哥已经被你们打得半死,既然如此,那你们也别想找到那个东西。”
采薇和玉妃对视一眼,然后冷冷地说道:“娘娘心慈,你带我们去将玉佛找到,这次可以饶你们一命。”
小宫女却是半点反应也无,似是铁了心不再开口。
采薇冷笑:“你以为这样,娘娘就找不到那个东西了吗?方才娘娘不过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而已,既然如此,来人,压着他们去西苑。”小宫女在听到西苑时,猛然抬头,眼中带着恨意。压着她的两个太监,将她提了起来,朝西苑走去。
众命妇觉得到这里,她们的任务就结束了,刚要开口告退,周氏忽然说道:“我等也跟着去做个见证,不知娘娘可否应允?”
秦氏皱眉:“此事是娘娘宫中事,我等怕是不好干涉,请娘娘自行处置便好。”
周氏却说:“甄夫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背主盗窃是大罪,更何况是在宫中?而且大家方才都看到了,这个宫女冥顽不灵,拒不认罪,我等更应前去做个见证,为娘娘分忧。”
秦氏还想说什么,玉妃起身道:“走吧。”
这样一来,秦氏想走也走不了,只能跟上去,然而,不知为何,她内心的不安却越来越深。
而另一边,逃出了房间的卫锦并没有走远,祁骁和卫瑜这么费尽心机算计她,怎么可能没有后招?所以她就躲在外面,等着一会儿看好戏。
但是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着实让她面红心跳,这个药她还是第一次用,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这动静,房子都要塌了。
她不得已,只得把耳朵塞上,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世界霎时便安静下来,她又开始想奕哥哥了,他这时候在干什么呢?明明刚刚分开没有多久,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少女怀春的心事,总是无来由泛起,只要想起他,他的鼻子眼睛眉毛全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刻在心底,甜丝丝的,就连心跳都变得不听话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暧昧情愫里,连鼻尖那一抹沉香木的味道,都不曾嗅到,亦或者,她陷入了自己的梦,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祁奕看到她时,她就是一副傻傻的模样,弯了远山眉,月光被揉碎,浮在她的眼眸中,仿佛倒映着整片星海,她嘴角带着笑意,樱唇微张,露出一点皓齿,让他瞬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狠狠去攫取那一汪甘甜。
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揽她入怀,薄唇贴近她的耳边,轻唤:“阿锦。”
只此一言,百转千回,卫锦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声音好听到耳朵会怀孕!
前世的奕哥哥也是这样,每次听到他的声音,自己的心跳都会失常,就像它要跳出来一样。
她急忙转身,月光下,祁奕仿佛被打上了一层高光,此刻她的眼中,没有世界,只有他。
“奕哥哥,我突然想夸夸你。”她狡黠一笑。
“嗯?”祁奕尾音轻挑,将她一颗心挑逗的几乎停滞。
“在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卫锦就是想到了这句话。
“可惜,此刻无雪。”祁奕微叹。
“但是有你呀。”卫锦红着脸说。
祁奕笑意更深,被月光偏爱的清俊面容上,如盈盈一水间,盛着迢迢情深不知处。
背后房间里的动静越来越激烈,破坏了此刻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却又平添了几许旖旎风光。
“咳咳。”卫锦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我是赏月,赏月哈。”
祁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祁骁的手段虽然高明,但在他这里都不够看的,在皇宫里,他的势力,比祁骁所知的要多得多。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找到卫锦的原因所在。
“祁骁安排了这么一场戏码,没有观众可不行。”他的声音冷了下来:“父皇快到了。”
卫锦吓了一跳:“皇上为什么会来?”
祁奕挑眉:“祁骁既然想算计你,就要承担起算计你的后果。”
今日还好是卫锦机灵,躲过了一劫,不然,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时,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祁奕身后:“主子,玉妃娘娘正领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