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春困秋乏,林甜在一日日降低的温度里越来越犯懒。
这不一下课就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可以说是半点学习的劲头都没有。
韩斯年看着连着几天都这个状态的林甜,都好奇等立了冬林甜是不是就会冬眠了。
但是韩斯年也没有什么办法,想起她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都说了春困秋乏,我这属于正常现象,反正我这万年老二的帽子也摘不掉了,难不成再学我就能超过你了?”
韩斯年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林甜还要倒打一耙:“哎呀韩斯年,你跟我妈一样的烦”韩斯年当时就被气笑了。
行吧,盯着她让她保持正常学习进度就好了。
其实韩斯年向来对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至于为什么对林甜总是忍不住管一管,可能是因为同桌当久了,再换一个嫌麻烦吧,韩斯年这样想
温度一天天下降,衣服也一天天变厚。让林甜每天念叨秋乏的秋天也终于过去,而林甜也成功进入了…冬眠状态。
韩斯年侧头看了看立冬之后更没精神的林甜,说“春困秋乏然后呢?可没有所谓的冬乏。”
林甜睁着不算清醒的眼睛,也侧头看着韩斯年,那双好看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嘴角上扬,左手漫不经心的转着笔,好像在说“我看你怎么狡辩”。
林甜脑子还没有很清楚,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歪理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说:“你就当我冬眠吧”
韩斯年:……得了,这没法反驳。
时间悄然流逝,林甜似乎真的进入冬眠般,下课就趴着不动。
某一天下课,林甜趴在桌上看着韩斯年写题,与自己畏寒不同,不知道是不是韩斯年常年运动的原因,韩斯年立了冬也只是简简单单一件白色卫衣,外面穿着校服。
韩斯年写题的时候露出骨感的手腕,林甜突然发现他的手腕上带着一条黑色的手绳,款式十分简单,纯黑的手绳上只有一个银饰吊坠,吊坠上似乎刻着什么,但是看不清。
冷白的皮肤和黑色手绳之间颜色对比十分强烈,衬得韩斯年的手腕更加白皙。
林甜盯着手绳发愣,而韩斯年也似有所感的侧头看过来。
“哟,难得啊,这是冬眠结束了?”韩斯年眼里带着笑意调侃着。
林甜没出声,韩斯年见林甜不回答就顺着林甜目光看去,发现林甜望着自己的手绳发呆。
韩斯年挑了挑眉,伸手在林甜眼前打了个响指。
“林大小姐看上我这小玩意儿了?嘶,可这是我妈送的,送不了你啊同桌。”韩斯年自顾自的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韩斯年开始同桌和林大小姐换着叫。
第一次听到林大小姐这个称呼的时候,是韩斯年给她讲一道数学压轴题,两个人的做题思路不太一样,而林甜也比较倔。
韩斯年只能无奈说"林大小姐,这题这样做是不是更简单?嗯?"
林甜当时就愣住了,只记得自己当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后来还暗自懊恼自己当时怎么就跟鬼迷心窍了一般。
林甜被他一个响指弄回神,看着他回道“倒也不至于抢你东西。”
心里还嘀咕着:还以为哪个女生宣示主权呢,搞半天妈妈宣誓主权。
时间如跑马般过去,耳边传来的是让林甜头疼的文言文。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语文老师是个有几十年教龄的男教师,头发花白,用极其丰沛的感情读着《离骚》。
而林甜只觉得晦涩难懂,昏昏欲睡,妄图现在立刻马上就能下课。
林甜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余光看到窗外似乎白茫茫一片,猛然转头向窗外望去。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落下,打着旋儿仿若精灵般轻盈飘洒,满眼全是白。
林甜眼中划过一丝亮光,伸手轻扯韩斯年的衣袖。
“下课去楼下看雪吧,初雪诶”林甜指了指窗外,然后用气声跟韩斯年说。
韩斯年轻轻点头,同样用气声回:“下课带你去玩。”
这语气怎么跟哄小孩似的,林甜腹诽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林甜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恨不得立刻就下楼,生怕下课雪就停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在语文老师踏出班门的一瞬间,林甜拉着韩斯年就往外跑,速度极快。
韩斯年看着林甜火急火燎的样子,哭笑不得。
林甜拉着韩斯年跑到楼下,微喘着气,对一个体育渣来说,能一口气跑下楼全靠自己的这点喜欢。
林甜抬头看着纷飞而下的雪花,慢慢伸出手看着雪花在她手里融化。
“不是怕冷吗,我以为你不会喜欢雪的”韩斯年觉得女生真难猜,明明怕冷怕的要命,看到雪却比谁都兴奋。
“是怕冷啊,但是不耽误我喜欢雪嘛。小时候是觉得下雪了就意味着要过年了,过年就意味着我可以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