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生想辩解，但她没给机会。

让她们跟自己回趟办公室，她要打电话给她们的父母说说。

人都走光了，林佳走过去想扶起地上的人，“你没事吧。”

“没事。”

说话的声音低而沉，不像是女生会有的声线。

林佳看了一眼他的头发，应该是变声期原因。

直到对方站了起来，她才发现对方长得也挺高。

有一米七了吧，在男生里没什么，在女生里就很高了。

卢明生揉了揉被扯过的头皮，把衣服和头发重新理好，轻声道:“谢谢。”

“不客气，下次小心点。”

林佳转身走到厕所门口又倒退回来，卢明生看清了救他的人的样貌。

双手在前面互相握住，垂着脑袋没说话，但微颤的睫毛暴露了他的紧张。

“待会你可能还要去趟王老师办公室，记得怎么惨怎么说。”

“啊……？”

“啊什么啊，反正你是被欺负的人，记得怎么惨怎么说哈。”

卢明生不懂的点头，看着对方径直走掉。

周五放学，伊静妈妈来接的伊静。

三人一起坐的公交车，她们要去购物中心，林佳也好久没去过店里了，就想顺道过去看看。

吃个花甲面，不花钱还解决了晚餐。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侧头意外看见上次在厕所间被欺负的女生。

她真的很高，身材又很清瘦。

“咦，”旁边的伊静突然开口，“那不是卢明生嘛。”

“怪不得会被欺负，谁让他一个男生留长发。”

林佳:“？！”

不管打扮还是平时说话动作，都格外像女孩子，学校里男生女生都不爱跟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