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们走来的男人,正是那个被美雅用丝带套住,手能把水面化成冰,在冰面上滑行到龟岛的男人。
我心想,看他走过来这架势,他是想跟我们三组队的。但是他像雪橇犬一样拖着我们上了龟岛,想必也一定会怀恨在心,说不定就会在比赛时,伺机报复。
我看向桑楠和美雅,他俩也看到朝我们走来的男人,冲我眨眨眼睛。
我决定,先看看这男人怎么说。
这男人走向前,说道,“其他人不愿意跟我组队,他们都说看见我把考生冻下了水面。但是我必须赢得考试,因为我的爱人正躺在医院里,等着我拿一大笔钱去给她手术,救她的命。而且这次考试,组队就会有很大优势,我觉得我有能力帮你们赢得胜利。”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而且到现在,一共还有十五名考生,规则是说,每个人需要三个名牌才能过关,那么并不是队伍人越多越好,而是队伍最多只能五个人,要不然就会在比赛途中,自己队员先发生抢夺。”
这男人说完,桑楠点点头,一拍胸脯,刚要说话。
我把手横在桑楠胸前,抢先一步说,“你稍等,我们商量一下。”
说完,我拉着美雅和桑楠来到一边,我说,“这男人虽然有必须过关的理由,但是他确实伤害了其他考生,说明他为了胜利会不择手段。不过确实如他所说,如果队伍的人数小于五个人,就不会发生铭牌抢夺。他使用冰的能力很强,说不定能帮上我们。你们怎么看?”
桑楠哈哈大笑,“我觉得挺好的,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美雅忧心忡忡,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还是要小心,因为如果他手里抢到两个名牌,还是会抢咱们。所以咱们必须把铭牌攥在手里,不能给他。”
我心想,还是美雅考虑的周全。
我们三人走到这男人身前,我说,“你可以加入我们,不过名牌必须我们来拿着。”
这男人说,“那万一你们每人都拿了三个铭牌,不管我了,怎么办?”
我说,“不会,我们说到做到,一定大家一起通过比赛。”
“哦,好吧。”这男人面露难色,不过他权衡了下轻重,还是答应了。
“你好,我叫秦辉,这是桑楠,这是美雅。”我介绍道。
“你们好,我叫修跃。我再告诉各位一个秘密,那个戴骷髅面具的人就是去年差点打死考生的人,由于比赛已经被叫停,他还在不停的殴打考生,导致最后被取消了比赛资格,今年又来参加考试。”
我听完汗毛直立,不自觉嘬了下牙花子,一股凉风吸入肺里,打了个寒颤。我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离那个人远一点才好。
我望向桑楠和美雅说,“咱们尽量不要招惹那个戴骷髅面具的人。”
桑楠和美雅同时点点头。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那名欧巴桑考官,冲各位考生喊道。
我在胸前戴上了名牌,留意了下周围,戴骷髅面具和那个挑衅桑楠的刀客,都单独站在院子里。
我们这边是四个人,剩下九个人组成了一队。
看到这,我快速思考着,那个戴骷髅面具的人很强,而且大家都应该知道,我觉得大家应该不会先攻击他。倒是那刀客可能会先被攻击。另外我们队伍只有四个人,要怎么才能赢那九个人?
正在我思考之际,那欧巴桑考官抬起右手,高声喊道,“比赛开始。”
听到考官喊了开始,院子里冒起滚滚沙尘,九个人的队伍朝着那刀客就冲了过去。
看来他们跟我预料的一样。
只见那刀客嘴角上扬,口中念叨,“想要拿我的名牌,你们还要练一百年。”
说时迟那时快,这九个人中为首的那个老头,也就是上龟岛蜻蜓点水的那位。
只见这老头用了一招虎口掏心,手化成虎爪,就奔刀客名牌抓去。
看这架势,如果被他这手抓住,不光名牌被抢走,连胸前的肉都可能被挖掉一块。
不过老头眼前黑光一闪,抓了个空。
那老头的手还浮在半空,正暗自纳闷,却发现那刀客就在自己半米远的地方。
桑楠一直留意刀客现状,看那刀客脱了险,也长长舒了一口气,大声喊道,”你这臭屁小子,别还没跟我比赛,就妄自丢了性命。”
那刀客听罢,朝着桑楠,做了个手攥拳头,大拇指朝下的国际手势。
桑楠见状刚要骂,却见这老头也没放弃机会。
这老头在这刀客朝向桑楠的一霎那,脚尖点地,一个蜻蜓点水,悄无声息的向刀客飞去。
紧接着他手掌化成利刃,朝着那刀客头顶就劈了下来。
桑楠见状,嘴里刚啊了一声,想提醒却已来不及。
只见那老头的手刀顺着刀客的头顶劈到了脖子。
这老头紧绷的面颊松弛了下来,化作了笑容,刚要大笑,却发现被他劈中的刀客,开始模糊,最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