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广凌王还是离我远些好,我可是怕你突然倒地溅我一身血,心思歹毒的碰瓷讹我。”季白梨嫌弃的拍拍自己的衣裙。
“若是本王向皇上请求赐婚于你,你还不是要日日与本王相见,甚至还要为本王生儿育女。”刘子行竟然把主意打到季白梨身上。
“你明明是必死之人,为何如此执着于权力与爱情?”季白梨试图说服他。
“本王从小就遭受不少罹难,因此学会了趋炎附势,阿谀奉承,其实这也是本王最讨厌的。”这时的刘子行带着几分孤寂。
“这从来不是一个人变坏的理由。”季白梨没有信他,反而给了他一个白眼。
“此刻时宜和小南辰王该是恩爱的一对,日日游散,弹琴复长啸,品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季白梨心生欢喜,双眼透着明亮的光,刘子行看到出神,不知觉已经靠近她,好闻的香甜的味道刺入鼻息,心下一怔竟然吻了上去。
季白梨瞪着嫌弃的眼睛,脆生生一个巴掌打在刘子行的脸上。
“你这个腌臜,心思歹毒,如今还要轻薄于我,我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季白梨气不过跑回去疯狂刷牙,直到牙龈出血也未罢休,她发誓一定要让刘子行早点入土,又加重了慢性毒药的剂量。
“徒儿,广凌王派人送来不少首饰和衣裙,他这是何意?”谢崇眼神带着几分担忧。
“师傅,他得意不了几天。”季白梨笃定他活不过一个礼拜,反而收下了这些礼物,等着给西周那几位随礼,一脸的姨母笑。
刘子行得知她收下了礼物,竟也难得勾唇一笑,只是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心里的预感越发 的强烈。
“派人去查查本王喝的药。”
季白梨见到凤俏穿着女装忍不住调侃她。
“有人恨嫁了哦?”
萧晏在凤俏身上打量几下,嘴角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言语需谨慎。”
两人挨着很近的距离,季白梨看着他们一对一对的凑在一起,陡然心生几分落寞,很快又消失不见。
“金荣举兵,攻向河内了。”
季白梨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在皇宫周围布下重重重兵,只等着一网打尽,在南辰王府的加持下胜券在握。
漼风在太原郡和他们里应外合,晓誉和漼风在战场重逢,两人所向披靡,杀敌无数,在护身软甲的加持下,利刃也无法近身。
周生辰带兵到太原的时候,金荣余部依旧猖狂,在杨邵的配合下,大军一路势如破竹。
“老人家,这些石榴我全买了。”
“是给时宜买的吧,我猜你还会细心的擦拭。”季白梨打趣他。
“此战卦象凶险,望殿下择日再战。”谢辰满脸的担忧
“我们已经胜了。”
“若是我同他们一起前去,你再卜一卦?”季白梨早就知道此战凶险,但是外面已经在催了,只好作罢。
“此次怕是鸿门宴,请师傅保持警惕,一定要按我提前说好的办法,不可心软。”季白梨在他身边喋喋不休。
刘子行举杯痛饮,目光又投到季白梨身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果然周生辰离席之后,房门被关上。
“周生辰行刺摄政王,抓住他。”
季白梨被刘子行拽住手腕,几次挣扎不过。
“你竟然给本王下药。”
季白梨闪过一丝惊讶,不顾他,开始认真观战。
“杀周生辰者,即可取而代之,封地,西州。”
刘子行振臂高呼,金荣也突然出现。
“周生辰你若缴械,我季白梨一定看不起你,时宜,师姐师哥们都等着你回去呢。”
季白梨放声大喊,杨邵带人赶到,萧晏随后也带王军大批涌入,场面顿时倒戈。
金荣想要挟持皇帝和朝中大臣,季白梨早已经先行一步,将他们保护起来。
利用随身空间得来的猎枪,一枪将金荣毙命,刘子行错愕的看着她。
“来人,给我把他绑了,我要让他尝尝剔骨之刑。”
时宜一袭红衣赶来,两人拥抱在一起,眉目流转,周遭都是暧昧的氛围。
“时宜,我们成婚吧。”周生辰温柔的开口,眉宇间都是宠溺。
“好。”
“请小南辰王主持朝政。”众大臣附议。
“本王立过誓言,一生驻守西北,绝不会干涉朝政,相信此次一战,皇上一定会惊醒。”
周生辰此话一出,众臣再无非议。
“师傅,把刘子行交给我处理吧。”季白梨面露凶狠的在他脸上用匕首比划着。
“你为何如此恨他?”
周生辰不解。
“他可是给那个人施了剔骨之刑,整整三个时辰,无一声哀嚎,我怎能放过他。”
季白梨说着说着便心痛难当,心里像绞痛一般,痛的死去活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