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

也不知道厉景曜他要忙到什么时候，干等太无聊，就只得自行找乐子。

于是乎，阿美，小娜，方芳，还有她湛元元，就在小偏厅的方桌，凑一桌斗起了地主。

阿美，小娜和方芳，都是二十六七的青春年纪。湛元元同她们能玩到一块儿来。

一时，斗了几把，要付钱了。湛元元道：“你们等着，我拿钱去。”

说完，她起身，就往楼上书房来。

“大叔。大叔……”

厉景曜一看见湛元元来了，眼角就笑了。声音又沉又温柔地：“怎么又哼哼唧唧的，是想要喝奶吗？”

“才没有呢！”湛元元嘟嘴，“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要喝什么奶。”

男人笑。把手头工作放一放，伸手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搂在怀里，问：“那，又怎么了？”

湛元元小手把玩着他的衣襟，道：“就是阿美她们呀，我和她们斗地主，来钱的。可是我没有。找你要点。”

男人沉吟着，问：“赌多大的？”

他记得她皮夹子里，他塞了些钱，难道不够？

“没赌多大。就十块，二十这样的。方芳说，她们都是打工的，没那么多钱赌。”

男人微微有些纳闷：“你输了多少？”

这才多大功夫，她把那些钱都输了？

“没有输多少，就输了……一，一百八十块吧。”湛元元边算着，边说道，“我一把都没付。她们没有零钱找我。所以，大叔，你给我一点零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