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他脾气好,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傻瓜,我们是夫妻。”
晚餐准备得很丰盛,南栀恍然之下才发觉都是她喜欢吃的,而他喜欢什么,她压根就不知道。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吃个饭都斯文矜贵的傅斯槿,似乎,他什么都吃?
“你喜欢什么?”
鬼使神差之下,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傅斯槿抬眼,挑眉,略有些诧异,不过看她有些呆愣愣的,凤目闪过一丝狡黠。
“你啊。”
南栀坚决不会承认,自己被他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撩红了脸,赶忙拿起酒杯一口闷,把脸上的热意给压了下去。
“你好像很喜欢今天的酒?”
傅斯槿举起酒杯,慢慢地摇荡,又凑近高挺的鼻端细闻,浅浅地抿了一口,唇边浮现一抹浅笑。
“是还不错。”
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南栀看得莫名觉得有些眼热,赶忙给自己再满上,举起酒杯,一仰头,又是一杯。
冰冷的深红色酒液滑过喉咙,身体刚刚降温还没两分钟,之后升温得更快了。
南栀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头不疼了,开始发晕。
“看来你是真喜欢。”
傅斯槿知道她酒量的深浅,由着她,走过来替她添酒。
及至佣人送上插着生日蜡烛的蛋糕,南栀已经酒精上头,虽然没有醉,却嗨得不轻,坐在傅斯槿的腿上,勾着他的脖颈,“咯咯”笑得欢畅,媚眼弯弯,眼角的那颗泪痣缀着,欲掉不掉,着实勾引人。
“我妈说,让我俩抓紧要一个孩子。”
傅斯槿握着她纤腰的手收紧了一瞬,“嗯,那你怎么想的呢?”
南栀收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像是想起什么严肃的事情,正儿八经地说道:
“我跟她说,回来转达你,让你自己生!”
她说完,手指还不老实地点在了傅斯槿的胸口。
他抬手握住那根玉葱一样的手指,凤目里,隐隐之中,风暴渐起,嗓音不似往常温柔,带着压抑的沙哑。
“我自己要怎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