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一具干尸，柳绛衣轻轻一扯，就化作飞灰，飘入河中。柳绛衣进入河底老者的洞府，出来的时候拿着一副寒光流露的宝甲。

随手收起来后，红衣女子继续带着陆陵出发。

陆陵在路上好奇地问道:“柳姐姐，这些都是你的仇人吗？”

柳绛衣闻言沉默片刻，神色无悲无喜，缓缓说道:“仇人，算是吧。不过，在更早之前，我们还是一同游历天下的好友。”

“呀，竟然有如此曲折变化的故事，柳姐姐要不讲给我听听。”

柳绛衣罕见的没有拒绝，而是轻声说道:“本都是些早就随风逝去的往事，但你既然已经入局，迟早都得知道的。”

陆陵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向红衣女子，目光露出一抹询问意味，怎么不讲啊。

柳绛衣哑然失笑，“你不要着急，我是答应讲给你听，但可没说是什么时候。”

她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你何时开辟够三百普通窍穴，或者是成功洞开一座神仙窍穴，我就讲给你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