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衍疑惑，传承空间之外的他，正遭受着夺取生机之毒，纵使此地空间流速是外面的百分之一，也不容他有过多时间浪费。

只是姜衍也明白，太清不会害他，而且她说的是“这个东西”，为什么不直接说“这个毒”呢？

莫非这毒……姜衍似乎想到什么，紧紧盯着玄光镜中的黑色漩涡细细观察。

“太清姐姐想让我看出什么来呢？这是对我的考察么？考察的话定然是查我的丹法，也不然不会超过我所学的丹法知识……”

“这毒定然是有问题，问题在哪呢……”

“毒雾也好，毒气也罢，连这黑色的旋涡也是，归根结底终究是毒，与毒丹相比只是形态不同而已，而毒丹又和药丹也是由于丹料不同，而炼制成丹后的效果不同，至于炼制手法也只是大同小异。它们的共同点都是丹！”

“此前我炼制丹药，药丹也好，毒丹也好，就算是其他的各种异丹，也都有着共同性，那就是丹的气味！这个的气味不仅仅是指药草香气，更是之成丹之后那种原始丹料所携带的气味！”

“这种气味不仅是丹药具有，就算是炼成丹液也好，或是化丹成雾也罢，这种气味始终是存在的！”

“但我却在这个黑色漩涡上感觉不到任何丹的气味，或者说丹料的气味！”

“换句话说，这个黑色漩涡很可能不是韩瑾所说的‘毒’，这是他的一道术法！”

此刻姜衍目中露出明悟之色，纵使他现在对于丹药、丹法的知识也只是学到了皮毛，甚至他方才所说所想也只是用他现有的知识解释，这放在浩瀚的丹法大道之上未必都是严谨正确的，但此刻既然太清要考察他，必然是能用他已有的知识能推理出来的。

而他推理的结果就是，这不是夺取生机之毒，而是夺取生机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