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老者豪气地摆了摆手,笑道:“小老弟不用那么客气”。
我没有在谢你啊!啊喂。
听人说话好吗?
麻烦尊重一下你神仙这个很有威望的身份好不好?
李慕渔如是想到。
也不管李慕渔逐渐鄙视的眼神,老者一挥手:“那么,祝你好运,拜拜”。
话毕,老者转身便走,鹤发无风自动,露出了印在衣服背面的小贴士:《不可不防,母猪产后护理的七个注意事项》。
悠然而洒脱的声音响起:“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额……后面是什么来着?”
李慕渔一脸呆滞。
不是,都已经这样没形象了,还有必要装吗?
早干嘛去了?
“算了,反正这小子一看就傻不拉几的,应该不会在乎那些细节。”
“唉,嘚嘚以嘚嘚造孽啊,只是月老掉线,爱由财神接管……”
哼着一首小曲,老者渐行渐远。
一脸呆滞的李慕渔突然回过神来,连忙大呼:“老头,等等,老神仙,爷爷……”
紫雾消失,老者的背影也随之消失。
李慕渔苦大仇深,有气无力道:“你等等啊喂,就算你不把我送回原来的世界,好歹告诉我怎么下去啊”!
仿佛是在回应李慕渔的话,云层突兀地消失不见。
李慕渔的身体随之坠落。
原文^。来^自于小说.
“啊!!!!”
快速坠落的身体让李慕渔惊叫出声。
……
“小先生,你醒啦!”
突然,李慕渔耳边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在快速的扭曲变形,等到视线再次聚焦,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燕颔虎须的男人脸庞。
待到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李慕渔只感觉菊花一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樊城总镇,司徒刚烈。
只见他赤裸着上身,身上只绑着几根布条。
床榻、裸露着上身的肌肉猛男,这两者结合到一起很容易就让人浮想联翩了好吧。
“司徒将军,请自重”。
李慕渔大惊,下意识地缩到床脚,双手抓着被褥,惊恐地看着司徒刚烈。
司徒刚烈也不废话,冲着李慕渔就跪拜了下去:“小先生,罪人司徒刚烈负荆请罪来了,还望小先生大人有大量,勿心有芥蒂。”
直到此刻,李慕渔才明白司徒刚烈为什么会赤裸着上身,感情他后背上绑着几根荆条,而且看样子已经绑了很久,有些被刺伤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
正常来讲,李慕渔应该恰逢其会地在这个时候制止司徒刚烈,然后对这个樊城最高军事长官放一堆彩虹屁,从而赢得司徒刚烈的赏识,之后出任CEO,赢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但奈何李慕渔被这个家伙折磨的够呛,并不打算出声制止,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把头磕得砰砰作响的司徒刚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房间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尴尬。
司徒刚烈心里纳闷啊,为何真诚如自己,小先生却不为所动?莫不是又昏过去了?
“小先生,司徒将军为人直爽,虽有错在先,但能负荆请罪,也算是知错能改,还请小先生恕之”。
正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四十出头的青衣文士从门外走了进来,双手合礼,对李慕渔微微躬身道。
事情到这里也差不多,李慕渔这才起身,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我乃一介草民,被冤枉也就多一缕冤魂罢了,若被冤枉之人是那些为百姓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将军你于心何忍?”
“好男儿浴血沙场,既流血、也流泪;那岂不是寒了众将士之心?”
“想我泱泱大夏,便是如此对待国之英雄的吗?”
说到此处,李慕渔负手而立,四十五度角仰望那个并不存在星空,一滴眼泪恰逢其会地从眼角滑落,“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李慕渔上一世学的就是表演专业,无论是语气还是气势都拿捏到位,司徒刚烈和中年文士都莫名地悲由心起。
英雄流血也流泪。
上一世这句话或许已是老生常谈,但是对于第一次听到这话的两人来说,心中却是酸楚莫名。
特别是当李慕渔最后那句‘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说出时,更是把这种情绪推到了极致。
司徒刚烈当即就拔出佩剑,表示自己不活啦。
说着就要抹脖子谢罪,好在中年文士见机得快,一把拉住了司徒刚烈。
李慕渔也想不到司徒刚烈会如此刚烈,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见好就收,上前扶起司徒刚烈,道:“司徒将军,我看你也是爱惜部将之人,此事该当警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则善莫大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