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也带在身边。
那曾知,这个许凤山却是个伪君子,私下通敌,准备在国战开启时倒戈。
不巧,这事被李慕渔无意知晓,哪知许凤山居然反咬一口,污蔑李慕渔是敌国细作,将其一举拿下。
一个是樊城书院院首,儒名远播;而另一个只是身份低微的使唤小子,结局如何,可想而知。
闻得此事,樊城总镇司徒刚烈勃然大怒,未经查证,直接传令将李慕渔缚于日下,欲将其暴晒而亡,以正军心。
明白了原主的过往,李慕渔忍不住骂了一娘。
不过比起骂娘,浑身如火烧般的疼痛更是让他有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暴晒一日,李慕渔赤裸的上身已经起了一层皮,如同被炙烤般疼痛。
左右看了看,宋叔用满是老茧的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盒药膏,一边嘀咕,一边往李慕渔身上抹:
“这是讷荟膏,虽不能救你,但可让你少遭些罪,伢仔啊,这一世也就这样了,若有来世,可不敢再干此等不忠不义之事了”。
本想说声“谢谢”,但李慕渔刚一张口,干燥地喉咙竟如撕裂般疼痛,最后只能点点头算是谢过这个心地善良的老兵。
不大一会,二狗才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
如宋叔般左右看了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个水囊,给李慕渔偷偷灌了几口。
李慕渔犯的可是通敌罪,他们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行此等事。
受人恩惠,李慕渔很想告诉两人不要参加明日的国擂。
届时,许凤山将会临阵倒戈。
参加国擂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
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就算说出来,谁又会信呢?
李慕渔心中一阵悲凉。
不对……
猛地一瞪眼,李慕渔像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