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的五指,小声安慰她:“别怕,看情形,不像是什么坏事。”
“嗯。”
韩素瑶的紧张神经稍微放松了点。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父亲因为韩素景中毒入院的事而迁怒唐少南,执意要让少南难堪,那她就放手,让唐少南去东北找尚弦月。
因为这样的韩家不配拥有少南这样的女婿。
俩人到了上厅。
韩思隐突然宣布:“鉴于韩敬河的年龄大了,容易犯糊涂,从今天起退休养老!之前由他掌管的家族基金,以后由韩素瑶全权负责。至于韩素景中毒入院的事,就此翻过。在我有生之年,以后谁也不许提继承权三个字。”
余音乍落,台下族人唏嘘不已。
韩敬河耷拉着一张老脸,沉默得跟条死狗一样,毫无半点脾气。
韩思隐只说他犯糊涂,没有点明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已经给他留了几分薄面,他得识趣。
但韩思隐这种一撸到底的做法,也确实让他心如刀割。
家族基金,向来被族人视为韩家的印钞机,现在突然易主!这个代价不可谓不大。
韩思隐又问唐少南:“眼下这个安排,你可满意?”
“我一个小赘婿,这种事不便插嘴,你觉得行就行。”唐少南很清楚韩思隐担心的是什么,就是怕他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因此他回话也很谨慎。
果然,韩思隐很欣慰地点了点头,又意味深长地说:“北方尚家把橄榄枝伸得那么长,你却没有接,对你来讲也是一种割舍。你是为了素瑶才留下来,以后素瑶所拥有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可明白?”
“明白。”
唐少南眉头轻皱,没有多说什么。
他又不傻,自然知道韩思隐这是在暗示他,以后可以借家族基金的平台发展自己的小金库。
这事同时也令他意识到,韩思隐这人确实不简单。
韩思隐回家还不到24小时,不仅把内斗局面压了下来,连他和韩素瑶穷得丁当响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并顺水推舟送了他这么一份大礼。
这种雷厉风行的做派,放眼整个韩家都找不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