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物业。
苏软软皱了皱眉,心里有丝不耐,总不会又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吧。
事实证明,确定如此。物业保安告诉她,有个自称是她亲爸的人在小区门口。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余曼夫妻,怀疑他们是计划好了的。
余曼噘嘴,显然是猜出了她的想法,“你可别乱说,谁知道他是怎么摸过来的。”
敢情苏强来这也是为了苏软软,这倒是巧了。
苏软软回了一个不认识后,便挂断了电话。再转过身来,面容严厉:“你们也赶紧搬走,别让人看见了。”
说完,也不管呆愣的余曼夫妻和还在一旁捣乱的两个孩子。
余曼想接着讨价还价,却被钱正拉住了。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别闹。
……
余曼磨磨蹭蹭地收拾行李不想离开。为了泄愤也为了占小便宜,她拿了许多房子里的小物件。
比如说是苏软软的护肤用品、顾景渊的剃须刀。也不敢多拿顾景渊的东西,怕被人报复,只能带逮着苏软软的东西死命拿。
依依不舍地带着行李离开房子后,余曼手拍大腿,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你说我们辛辛苦苦来这一趟干嘛?”
钱正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老家是不能回的。”回去的那些人就能把他们一家人皮扒了。
“那你还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那死丫头。就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似的。我瞅着,那丫头还能再出点呢。”余曼不禁埋怨起男人起来。
“你懂什么?你找她要,要死了也就那么多。不管钱的你能指望她?”
“你的意思是?”余曼不傻,一下就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找姓顾的那个?”一想到要直接和顾景渊打交道,她就有些害怕。那可是他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有钱人啊。
看着余曼怯懦的眼神,钱正怒道:“怕什么,他还能打死你不成。也别急着找他,我们先去找另一个人。”
他得好好盘算盘算怎么才能得到最大利益。
……
“苏小姐,这个床单直接扔掉吗?”
余曼一家子走后,苏软软嫌脏,直接找了个保洁。
“扔了扔了,全给我扔了。”苏软软面露嫌弃,谁知道他们睡过的地方有多脏啊。
保洁应了一声,心里觉得不愧是有钱人,这四件套看起来没怎么用,说扔就扔了,钱可真是大方刮来的。
来到浴室,见那些洗漱护理用品以及她的精油面膜什么都都不见了。
苏软软轻蔑一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摸进来的,一点也不放过。
等保洁收拾完后,她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一份晚餐。
她的厨艺不是很好,做炒菜什么的经常会被油溅到。
扬长避短,她选择了西式晚餐。做了一份沙拉,一份牛排,再配上一份意大利面。
都是好做的,苏软软看着成品心里很是满意。
摆上蜡烛,醒着香槟,再把入门的灯关掉,万事俱备,只欠顾景渊回来了。
她坐在烛光前,看着面前的盛宴,思量着自己的打扮。
身上是顾景渊送的酒红色礼服,后背镂空,能看到她精致的背。胸前的小设计完美地遮住了她的缺陷。一身白皙的肌肤在朦胧的烛光下,显得分外亮眼,整个一妖娆的模样。
顾景渊一进门就看见了这幅景象。
他微愣,就看到苏软软猛地变亮的眼睛。双眼弯弯,仿佛等了他很久。心里某处地方塌陷了。
他用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温柔的语调说话,双手轻抚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冷吗?”
苏软软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这不是在等你吗。”语气中带着撒娇。
两个人迎过来,走过去,秋日里一片好景。
……
苏强手里磕着一把瓜子,身上一件破旧的军大衣,头发乱糟糟的,若不是看着精神尚好,又全手全脚的,人家说不定都能把他当做叫花子。
叫花子苏强心里很是不得味,小区门都没进,就叫人给赶出去了。是谁干的,他心里清楚。不就是他那没良心的大闺女吗?攀上了有钱人也不知道拉扯一下自己的亲生父亲。想当初就不该心软养大她,苏强呸的吐出一堆瓜子壳。
他就这么蹲在小区对面的马路边上,想着等苏软软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谁知道苏软软没等到,倒是叫他看见熟悉的一家人。
是余曼一家子。
他们一家子竟然从小区里大摇大摆地拿着一堆东西出来了!
苏强不敢相信,也就是说余曼他们先找过苏软软了。也难怪不让他进去了,说不定就是余曼在背后搞得鬼。
他眼里喷起火花,想着要怎么给她一个教训。
可转身一想,他们也被赶出来了,心里不禁就涌出一股快感。你们在背后嚼我舌根子,自己也被赶出来了吧。
只见对面那一家子在嘀嘀咕咕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