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死,我爹娘他们已经死了……村里的人也……”说着,他哽咽了,小小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棐风摸了摸他的头,依然轻声说:“没事的,不会的,这些也都不怪你。”月色透过树影照在他柔和的脸庞与肩上,斑驳的月光里青色的衣袍更接近于月白。沉沉的白色像点点晕开的泪痕洒在肩头。
小少年强忍着泪点点头,又朝他磕了个头。头触地的一瞬间,棐风就已经动手将人抱起来,小孩儿站着才有跪着的他高,脑袋一低就垫着他的肩膀哭个不停。他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忽然想起自己储物袋里的糖葫芦。棐风摸出糖葫芦,柔声问到:“饿不饿?来,吃个糖葫芦,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