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当王莫安有些惴惴不安之时,管家老张匆匆走了进来:“老爷,木秋子道长带着他那位老师傅前来拜访。”
王莫安一听心中大喜,暗想定是为自家小女之事前来:“等下,我给亲自出去迎接两位道长…”
王莫安整理下自己身上穿的长袍,气宇轩扬的走出房间,看其外表根本察觉不到内心所想。
当出了大院,就见木秋子正搀扶着他的那位云游归来的老师傅在大门外闲聊着。
“两位道长快快里面有请”王莫安恭恭敬敬的将木秋子师徒两人请进了自家的会客厅,随后便将下人们打发出去,他不想此事被外人知道,更不想被王羽彤察觉。
“王大善人我们又见面了。”木秋子左手抱右手向王莫安做了个拱手礼。
“福生无量天尊,”木秋子的师傅道号紫虚道人,乃是一个满头白发仙气飘飘的古稀老人,他看了看王莫安的面相微微皱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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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莫安礼貌的对着两位道长还上一礼。
“可否将爱女的生辰八字告诉给贫道听听?”紫虚道人开口说到。
“嗯”王莫安拿来纸笔蘸了一下墨,挥舞毛笔,顷刻间一行飘逸灵秀又不失刚劲的字呈现在纸上。
紫虚道人看了眼纸上写着的王羽彤生辰八字,微微闭目沉思片刻,伸手从道袍里掏出七根特制的蜡烛放到桌前。
“王大善人明日为家女点燃七盏长明灯,七日后若不灭,便可保其四十余载平安。”
叮嘱完,紫虚道人抬起年迈的腿脚就准备离去。
“道长留步,略备薄酒我们好好叙叙旧,不急的离开。”
“不了不了…”紫虚道人摇了摇头便向门外走去。
木秋子一时也有些诧异,平时师傅也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呀!但他深知家师的性格也不好多问,跟着紫虚道人也向外走去。
王莫安见以留不住两位道长连忙又吩咐下人拿来一袋黄金当做赏钱,可怎料同样被紫虚道人当面微笑着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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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次为何不收王莫安的赏钱?”出了王家木秋子不解的询问。
“将死之人的钱财不收也罢!下次这种事情切莫找来为师,你是在折老夫的福寿!罪过罪过…”紫虚道人指着木秋子额头低声训斥。
第二天清晨,王莫安听从紫虚道人的话,找来一间没人住的厢房,在其中偷偷将七根蜡烛点燃,随后便将门窗从外面锁死,以免有人打开,防止风将蜡烛吹灭。
一切就绪后,王莫安回到书房坐到太师椅上找来一本古书看了起来,可他的心还是静不下来,总莫名感觉有股未知的厄运正在靠近自己!
正当王莫安心乱之时,管家老张又走了进来:“老爷,门外来了六个陌生人要见您!”
“不见不见,你去给他们打发走!”此时的王莫安以无心见客。
“行,我知道了老爷。”管家老张察觉到王莫安多少有些不对,但他也不便追问,只是不做声的快步走了出去。
“几位不好意思,我家老爷今日身体不适,几位若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好了!”管家老张来到门口面带微笑的说到。
来的六人正是昨天客栈中李铁蛋隔壁那桌客人。
“不见我?他敢不见我…”那个带头的肥胖男人露出难以置信又令人畏惧的扭曲表情。
“这很奇怪吗?”管家老张依旧面带微笑的反问一句,心想那来的神经病!
“不奇怪,不奇怪,只是好笑…哈哈哈哈!你很快就不是人了!”男人突然大笑了起来,笑起来的他反倒令人感到更加恐惧。
就当管家老张不解之时,男人冷不丁的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剑毫不留情的用力扎向管家老张,
管家老张来不及反应,噗呲一声,短剑以刺进了他的咽喉中,瞬间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管家老张无力呼喊便一头倒在了血泊之中颤抖了几下四肢便没了动静!
“妈呀…杀人了…”府内几个经过的下人眼见管家被杀吓的站在原地边呼喊边拍大腿又都不敢上前。
“呸,走吧!”男人用舌头舔了舔手上的鲜血,又朝管家老张的尸体吐了口老痰便像没事人似的带着几个手下跨过管家的尸体走进了大门。
男人身后的一个壮汉抓来府上一仆人,拔出身后长刀架在其脖子上恐吓道:“说,那个王莫安和他的女儿在哪?不想死就快说!”
“老老老爷…老爷…在在在书房”下人瑟瑟发抖着指向了书房的方向!
而在书房中的王莫安也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察觉到不妙的他急忙起身推开书房的门急步走了出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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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放开他”王莫安远远望见倒在血泊中的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