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山峦巍峨,碧波荡漾,近处鲜花绽放,金色的花朵随风摇曳,花香弥漫四野,犹如金色波浪一般翻涌,飒然有声,令人心神俱醉。
脑海中匈奴总是青面獠牙,恐怖不堪,如今走近一看,似乎和想象的不大一样。
一旁是苏铭微轻轻拽了拽凤兮染的衣袖,小声说到:“小燃,这里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匈奴人住的环境难道不是大沙漠一望无际,这里这么不太像。”
“。。。。。”
凤兮染笑了一下,自从窥探到旱挞的内心,知道玄王爷还活着,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看这匈奴都瞬间顺眼了,更何况这里景色宜人。
“这不挺好。”
她真想快点见到君澈玄。
想到前不久他是因为见她才被匈奴逮捕,凤兮染的心就止不住的愧疚,说不清到底是愧疚还是夹杂着其他。
她如果此次能够顺利回到喧朝,她要表明自己的心意。
侍卫小哥瞥了眼苏铭微,不屑的说道:“也不知道匈奴王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要这么娘们叽叽的一个大男人,放眼望去,连个侍女都比她强悍。”
“侍卫大哥有所不知,这小子会的可多了。”
说着一手牵过捆绑着君祁北手的绳子,他原本白哲的肤色此刻变得微红。
君祁北一脸纯良无害,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攻击性,难怪会被下人如此调戏。
在喧国,他是不受宠的皇子,纵使有任何怨言,下人始终都不敢说什么,可匈奴人豪放直爽,根本没有那些所谓的规规矩矩。
说话难免难听了些,可这正合凤兮染的胃口。
“他啊,会弹琴,会跳舞,甚至还喜引蝴蝶,鸟兽之类。”
侍卫小哥明显不相信,挑了挑眉:“是吗?”
“对啊。”
说着便将君祁北拉近,“小北北,来,给侍卫大哥表演一个。”
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稍纵即逝,不曾让人察觉。
君祁北冷笑的看着凤兮染,眼底逐渐涌现出杀意。
这女人是把他当猴耍吗?说表演就表演。
还没等眼底的杀意肆虐,君祁北就双眸就跟木讷了一般,“都听小燃的。”
捆住的双手微微抬起,远处的蝴蝶络绎不绝的赶来,侍卫小哥目瞪口呆,看君祁北的眼神多了些困惑。
“行了,走吧。”回过神来的君祁北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微微勾起嘴角,看来,她开始了呢!
不知不觉中,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远处的匈奴城像披上蝉翼般的金纱,大地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四周都是鲜花围绕,好不美丽。
“咕咕~~~”
苏铭微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尴尬一笑,挠了挠头,“今天奔波了一天,有点饿了。”
“想必不止我一人,他也叫了。”
苏铭微指了指君祁北,好巧不巧,他的肚子也配合的叫了几声。
“咕咕~~~”好丢人,一向傲慢的君祁北自从遇到凤兮燃就变成了这样,白哲的肤色闪过一丝丝红润。
早上喝了一杯水什么也没吃,就被捆着步行走路。
走了一天,马腿都怕快走断了,更何况是人腿。
近在眼前的匈奴城,君祁北却撒腿不走了。
“要走你们走,我不走了,这么远,不得走到天黑。”
侍卫小哥抬头看了看夕阳,面色惊恐的说道:“不好,今天是十五。”
“十五??”
有什么特别的吗?
侍卫小哥并未回答凤兮染的疑惑,反而催促说道:“天黑之前不回到匈奴城,你们都活不了的。”
“?????”
活不了,难道还有鬼??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说法。
“侍卫小哥不妨直言,我们听不太懂。”
“你们不知道吗?每到没月十五,亡灵就会出动,去寻找寄身的场所。”
“哈哈哈哈哈。”
“都什么年代了。”
凤兮染不以为然,看了看远方,还有好远的距离,不如停下找点吃食,虽说这几天没吃什么食物,都是靠凤凰空间里的药品给予。
可自己终归是人,还是得吃点食物。
“先休息休息再赶路吧。”
“没有马只能走,马都需要草量,更何况人呢。”
侍卫小哥一想到那可怕的传说,惊恐的双眼放大,这群人还真是不怕死。
可若如跟他们在一起拖上自己怎么办,可如若他们死在这。回头匈奴王若是问起来,那岂不是有理由说辞咯。
既然这样,为何不先走一步!!
凤兮染此时并未用眼眸窥探侍卫小哥内心深处的想法,对匈奴王已经用尽了近期积攒的精力,如若再强制执行,那她这身体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好的。
更何况重活一世,自己重生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