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没说话。
严贺禹扳着她肩膀把她转过身,跟他面对面。
“我在楼下消化了几分钟,你刚才那几句话应该口不择言,我不生气。”他低头,在她唇亲了亲。
“温笛。”严贺禹抓着她的两只手环在他腰间,“我虽然没名分,但一心想着往爬,你别老泼凉水。”
温笛两手相扣,抱了抱他。
严贺禹也用力把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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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家的第二周,温笛请了沈棠和园园来家里玩,尹子于今刚没工作,跟着沈棠一道过来蹭饭吃。
远离镜头,她们不用再顾忌形象,盘腿坐在矮桌前,吃着零食聊八卦。
尹子于没想到她们最后吃瓜吃到她身,园园说:“你真恋爱了呀?”
“还没正式确定系,在处着。”
园园的心碎了一地,“我一直磕你跟谈莫行的cp,剧里悲,现实也悲。你说我还活不活。”
尹子于笑说:“谈老师有喜欢的人。”
“谁?”
“没问,但应该有。”
“我再八卦最后一个,你准男友有我们谈老师帅吗?”
尹子于摇头,“但在我心里最。他对我特别,为我成立了一家很的影视公司,资源和人脉都有限,走特别艰难,我们熬过了最苦的日子,终于有盼头时,结果分了。”
温笛递给她坚果仁,“以后珍惜。”
尹子于点头。
沈棠剥了瓜子仁,示意温笛,“手给我。”
温笛笑,双手去接瓜子仁,“你多给我剥一点。”
“美你。”
“棠棠,我们什时候再回海棠村一趟。”
沈棠逗她:“你要用自行车推我,我考虑考虑。”
温笛:“让蒋城聿推你,我让严贺禹推着,让他们推个一,我们俩坐后座吃瓜子。”
沈棠缓缓点头,“这个不错。”
尹子于和园园挪到旁边坐,不想被虐狗。
这时院子里有吵吵声,还有貌似挖掘机的声音。
阿姨从院子里进来,说严贺禹送来几棵海棠树,安排了人过来栽。
温笛起身到院子里,有西府海棠还有北美海棠,跟江城老房子那边的树一样。
她给严贺禹发消息:【海棠树收到了,谢谢。】
严贺禹回:【你今的两块钱别忘了给。】
温笛:“......”
严贺禹翻聊记录,十有八次,都他提醒温笛,她才想起来发给他。【你要忙,实在想不起来,定个闹铃。我问你要钱,也有点不意思。】
温笛:【我从来没觉你不意思过。】
她又附一句:【赚钱不易,你省着点花。】
严贺禹刚要回,司机声:“严总,前面姜正乾的车。”
他抬头,一辆熟悉的车牌从大院开来。
今周末,他回老宅吃饭。
大半年没碰到姜正乾,今倒巧。
会车时,两车像商量似的,慢慢停下。
后排车窗相错,差不多的时间,严贺禹跟姜正乾都滑下车窗。
严贺禹的左手搭在车窗,那枚戒指在太阳下,还有点刺眼。
姜正乾开口便:“给你个机会,把你从姜家夺走的项目还回来,过往一笔勾销,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严贺禹不紧不慢道:“惜,我不给你机会。”
姜正乾冷笑,“那自为之。希望到时别悔青了肠子。”
严贺禹:“你也,自求多福。”
车玻璃缓缓升去,隔绝了车外的闷热。
今严鸿锦在家,从儿子进屋,他就到了那枚戒指。
吃饭时,他实在受不了儿子的举动,“我到你戒指了,你不用再左手拿着筷子在我跟前晃来晃去,换右手吃饭吧。”
严贺言笑喷,忍了几分钟,终于以笑来。
叶敏琼在桌下踢一脚丈夫,“贺禹打就左撇子,你忘了啊?”
严鸿锦:“我左右不分,你又不不知道。”
严贺言放下筷子,笑眼泪。
严贺禹被内涵惯了,心平气和吃自己的饭。
不过筷子从左手换到了右手。
严鸿锦问他:“求婚成功了?”
“还没求婚。温笛给我买的。”
“那下次我再休假,你带她一起回来吃饭。”
“再说吧。”
叶敏琼『插』话:“他在江城那还没过,温笛肯定不会轻易跟他来我们家。”
严鸿锦颔首,“也。”
他自己有女儿,能理解温长运的心,所以不再多说什。
他拿起酒杯,跟儿子碰杯:“事在人为。”
“谢谢爸。”
严鸿锦盯着儿子的戒指了又,有点变形,不很圆润那种,他也没多想,既然温笛送的戒指,那肯定最的,“现在都流行这种不规则款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