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忙成一团,王侧夫见人晕倒,他有点不信,发个誓就晕倒。
可是女儿为那人着急得上火,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心口的,只好忍住怒火带人离开了。
人一走,花如月轻轻捏住他的手,“汐汐,他们走了。”
陆晨汐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拍着心口,“哦,我的心跳的好快,吓死我了。”
“汐汐,就是聪明,我一点拨就知道我的意思。”
“这招不能用了,如果爹再走近点就发现了,真的吓人哦。”陆晨汐现在还心有余悸。
“咔嚓,轰隆隆!”
窗外银光闪过,雷声滚滚而来,眼看大雨将至。
陆晨汐吓得躲进被窝里。
瞧着蜷缩在被窝里的人,花如月笑着拍着被子,“汐汐,你胆子好小哦。”
她坏笑着从被子一边,抓住他的白皙脚踝,陆晨汐惊叫一声从被子里爬起来,“啊……妻主,好怕,你别吓我了。”
大风卷起,大雨倾盆,一切变得混沌不清。
花如月沐浴更衣躺被窝里,夜凉似水,还好有人陪伴。
翌日,太阳出来了。
到处焕然一新,小鸟飞来飞去。
院子里被吹落的树叶残花已经打扫干净。
也不知道丢的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放在那么偏的地方?
花如月看着面前的空盒子,这个盒子除了雕刻的纹路复杂了些,也只是个普通的盒子,这丢的东西大概也不值钱吧。
可是父亲说,母亲很看重。他只看了一眼,是个彩色石头,其他什么也不知。
不是小栗在里面翻出空盒子,都快遗忘了这个东西。
她去周围探查一圈,大树杂草,枝叶繁茂,郁郁葱葱,鸟类很多,唧唧喳喳,让人觉得聒噪。
风一吹,好像有东西落下来,定睛一瞧,鸟屎差点落到她的鞋面上。
这么原始生态环境,小栗没事跑过来一定有所图。
窄窄的青石板上最显眼的就是鸟屎。
到了佛堂,里面倒干净明亮,还有灵巧的燕子飞来,啾啾叫。
她穿过后堂侧门,看到有个幼鸟在杂草中唧唧叫。
“小东西,你是怎么掉这儿的?”她把小幼鸟捧在手心。
“哎哟”手指一疼,一只大鸟飞过来把幼鸟叼走了。
花如月大叫,“喂,它是你的吗?就瞎捡鸟宝宝,你是它妈妈吗?是的话,为什么不好好照看呢?”
她抬头看去,“唉,我跟你也说不通。”
大鸟飞进浓密的树冠里,又落下鸟屎,还好花如月闪得快,真倒霉,她把身上的鸟羽毛抖落下来,哑然失笑。
李凡过来说花家主回来了,让她去一下。
到了书房,见到花家主。
“如月,你看一下这个。”
花如月狐疑,这封信是谁写的?
打开一看,心中大怒,小栗这个混蛋,竟然还诬陷陆晨汐。
“母亲,小栗偷拿东西,已经逃了,他还特地留信,想祸水东引,信中所写都是胡说八道,汐汐可不是这样的人。”
这封信怎么会在花家主手里的?
花家主笑了笑,平静地端起茶水喝一口,“如月,你可不能为了儿女情长,分不清好坏啊。你是自己把他交出来领罪,还是我派人去,你早做打算。”
说得轻飘飘,可是听的人心里咯噔一下子。
“母亲 ,你想怎么处理?还没有确凿证据就这样定罪,孩儿不服。”花如月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花家主为什么突然作出这个决定,就因为这封信吗?
“当然是处死,念你喜欢他一场,给他留个全尸。”毫无波澜的话语使人心里发寒。
“不,不行,孩儿恳请母亲三思而后行,不要上了别人的当,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请不要相信。”
花如月单膝下跪,头上冷汗直冒,小栗这人逃走了还要害汐汐。手指甲掐进肉里都没有感觉疼。
“处死他还不能让你爹知道,如果他知道,我保证小陆会死得很惨很惨。”花家主托住下巴,信誓旦旦的警告。
哦 ,这么说她还是留了情的,可在花如月听来,有点颠覆认知,为什么你们能这么随便处死别人?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母亲,孩儿愿意去把丢的东西找回来,请母亲饶了汐汐吧。”
……
陆晨汐在案几上专心致志剪着小纸人,失败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剪出个看起来不错的,嘴角上扬,等妻主过来就拿给她看。
小人儿手牵手,她看到一定会喜欢的。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他心中欢喜忙开门出来。
没有看到花如月,却看到王侧夫领着人过来,忙含笑走上去行礼,“爹爹……啊!”
胸口闷痛,跌倒在地。
“你个混进来的奸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