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舒对于系统给予的奖励十分满意,也不枉费她又是装哭又是浪费口舌,总归有所收获。
柳老夫人派的贴身丫鬟已经到了院子。只见约莫十六岁的两名少女正恭恭敬敬地站在房间门口,身着普通的碧绿色窄衫。
她们抬头看见柳清舒时眼底放光,眸中满是惊艳。
眼前生得肌如白雪,薄唇娇艳欲滴,鬓若堆鸦,眉若春柳,美目盼兮,丰姿旖旎,宛若天仙的少女竟是她们的主子。
“奴婢参见大小姐。”她们齐声声说道,熟络地行着礼数,仿佛礼数已经刻在了她们的骨子里。
柳清舒微微颔首,温柔地笑道:“请起,你们叫什么名字?”
她一向看人很准,第一眼见到她的两个丫鬟时便已经喜欢的紧,是忠心可栽培之人。
左边看着娇俏可爱的少女率先开口:“奴婢叫银屏,银屏擅长剪纸,女红以及武功。”
右边看着较为清冷严肃的少女缓缓道:“奴婢叫绮罗,绮罗擅长医术,毒术以及武功。”
柳清舒满意地点了点头,“甚好,交给你们两个任务,第一是准备好我沐浴所需的物品,第二是将院里云姨娘的眼线们全数处理了。”
银屏俏皮地眨了眨眼,“小姐放心,包在我们身上。”
两个小丫鬟的办事速度很快,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用品。
柳清舒将身躯浸没在飘洒着玫瑰花瓣的温热浴桶中,全部的疲惫在此刻消散。
青丝浸湿后服帖地依附在她白皙的背上,此刻的她变得如谪仙般靓丽。
柳清舒原本便是美人胚子,美肌度上调再加上自身的发育成长,已经宛若神女下凡,令人赞叹不已。
顷刻,她便听见二人的脚步声停在门外。
“小姐,任务完成。绮罗用了点毒,将眼线们变成哑巴,然后奴婢将他们的手筋脚筋全数挑断,已经派人将他们丢去荒郊自生自灭了。”
“嗯,做的好。你们先去休息吧,明日我们出府去采购些新玩意。”柳清舒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并不在意那些眼线的死活,他们干的什么肮脏事仍历历在目。
不让她好过的人,她也不会心慈手软。
说罢她擦拭肌肤上的水珠,换上轻薄的象牙白纱衣。
不一会儿,柳清舒进入了梦乡。难得是一夜好梦。
同样的夜晚,有人已安然入睡,有人仍在书房中焦头烂额。
很显然,焦头烂额的人并不是柳清舒。
书房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穿深棕色长袍,眉眼中尽是烦躁阴郁之意的柳相。
另一个男子,挺拔地站在窗边,窗外的月光温柔地倾洒在他的脸上。
只见他生得剑眉凤眸,眼下有小小泪痣。眼神凛冽桀骛,鼻正唇薄,长发如墨用一根红色的发带高高束起。
气宇轩昂,那男子身长九尺,顾长挺拔,身着玄色双兽金纹绣长袍腰间搭配暗红色海棠纹金带,宽厚带有薄茧的手执象牙白骨扇,远有出尘之姿。
“三皇子殿下,是臣招待不周。方才后宅有些事情需要立即处理,所以耽搁了少许,臣向您赔罪。”
柳相紧张地汗水打湿了前杉,他早前听闻这三皇子阴晴不定,心狠手辣,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
华渊看似随意地拨弄着他大拇指上的白金纹玉扳指,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他眸光阴冷地注视着冷汗直冒的柳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只见他薄唇轻启:“柳相所言,所谓何事?”
柳相直打哆嗦,此刻,他平时舌战群臣的威严在华渊浓烈的压迫感下荡然无存,“是...是臣府中的孽女,不仅欺负臣的小女儿还害了条人命。”
华渊慵懒地挑了挑眉,柳相口中的“孽女”勾起了他的兴趣,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柳相在别人的面前吃瘪。
“本王记得,柳相只有两个女儿。嫡女怎能称为孽女。”
柳相眉头紧锁,愤愤道:“这个孽女扇了臣的小女儿,害得臣的小女儿脸都红肿了。”
“不仅如此,从她院子走出的下人都毁容了,还将臣一手培养的管事折磨致死。何等地蛇蝎心肠!”
只见华渊听得面色更为阴沉,长长的睫毛遮挡住凤眸中浓烈的杀意。
上一秒手中握着的白玉茶杯转眼间变为粉末,消失在这诡秘的夜晚中。
“本王不希望再听见一句不待见相府嫡女的话,嫡女就要有嫡女的待遇。”
“你说,皇上要是知道你暗结党羽的事情,该如何奖励你这个好丞相呢?”华渊似是漫不经心地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而他口中吐露的每一个字宛如利剑,重重地刺进柳相的心窝,激起了柳相内心深处的无限恐惧和心虚。
“臣...臣定当谨记三皇子所言,可否网开一面,放臣一条生路!臣愿为三皇子效命。”
柳相扑通一声向华渊跪下,豆粒大的汗珠从他的两侧滑下,浑身颤抖着,全然没有一朝宰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