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麟樾的后脑勺一下磕到了墙上,声音清脆!
鱼遇风怔了一怔:抱歉!但~疼?应该不至于吧!
鱼遇风继续,越吻越深……
兰麟樾:……越吻越软……
终于推开他,忍不住骂了出来:“鱼遇风,你这个混蛋!”
我混蛋?
鱼遇风挑眉,看着对方,目光深邃,笑容邪魅:“你第一天遇到我,不就知道了吗?”
兰麟樾看见对方的表情:……
我!我早知你是个混蛋,我……
眉头一皱,忍不住一掌拍向对方的胸口,却只用了两成内力。
鱼遇风被震开,退了三步。
兰麟樾擦了擦嘴角,压抑住自己纷乱的心跳,冷冷道:“鱼教主,我方才只用了两成内力,鱼教主,你看我这功力与鱼教主你相比如何?”
当年,你突然偷袭我一掌,告诉我,那是你两成的功力,为的,只是让我比较你与那阿鲁台的武功。
你这样的人……
现在,我还给你这一掌!
你,凭什么这样!
你,不准再碰我!
鱼遇风:两成功力?
麟儿,你,是不忍心伤我吗?
麟儿,你,心中还是有我吧?
鱼遇风不知哪里来的自信,道:“麟儿,跟我走吧!那个朱瞻基有什么好?你要的,我也一样都可以给你!”
兰麟樾看着鱼遇风:……
兰麟樾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我要的,你都可以给我?他有什么好?跟你比?他自然都比你好!”
她声音不再平淡,她神情也不再冷漠。
她动容地,大声道:“他,能听懂我的那曲'问岳'中的山河共鸣!他,能看懂我的那'离思'剑中的白首之心!他,能绘出我心中的五色麒麟!
他,就算武功平平,也愿意为我挡下那冷箭……”
“他,更从来不会勉强我一丝半分!……”
兰麟樾越说越激动,越来越大声:“他,能让我成为这大明最尊贵的女人!他,甚至还可以给我这天下!”
“你!你又可以给我什么?你,又何曾懂我一点点?鱼遇风!你,怎配与他相较!”
鱼遇风怔在那里,他从没见过兰麟樾这么激动的样子,从来,没听过对方一下子说这么多的话……
是啊!我,听不懂你的“问岳”;我,还没有见过你的“离思”;画?我更不会。
但是,麟儿,我真的不懂你吗?
大明最高贵的女人?麟儿你,心中何时在意这名份?
天下?麟儿你,又何曾求过那“权力”二字?
但是……你说得对!
我不曾为你挡过明枪暗箭,相反我只会让你受伤,让你,替我去受伤……
他从不勉强你半分,我……却只会“强人所难”!这两点,他就胜我百倍,千倍吧!
鱼遇风的眼神骤然黯淡:麟儿,我明白了!是我!配不上你!但是,我……还是要“强人所难”这一次!
因为我……一直就是个混蛋!
鱼遇风突然上前两大步,伸手点了对方的软肋,兰麟樾实在没想到他会这样出手,猝不及防。
鱼遇风接住软倒的兰麟樾,打横抱起,走向内室,轻轻放到床上,眼神异常的复杂。
兰麟樾看着鱼遇风背对着自己,做了些什么小动作,一股奇异的香气便在省内弥漫开来。兰麟樾满眼不置信,死死瞪着对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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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景天问:“她,想移情?那,你呢?”
鱼遇风沉默。
鱼遇风问:“若我不想,又如何?”
洪景天:“她若与别人欢好,那蛊虫不会接受除你与月儿之外的第三人的气息,蛊虫会分泌毒液将她反噬,导致月儿她慢性中毒,而且,此毒无解。”
鱼遇风:……
沉默良久,鱼遇风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声而坚定地说出这句:“那~我可以成全她!”
洪景天:……
洪景天也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不知道如何彻底拔除那‘情根’,但,我知道另一个办法:‘移蛊’!”
洪景天给鱼遇风大概讲了这“情根”蛊虫的原理:“蛊虫从小便种在了月儿的体内,与她共生,那副她自小就喝的苦饮,不但能帮她强身健体,更是用来供养这蛊虫的食粮……
“情根”这种蛊虫,入血脉而认主,它的一生只会认两个主人。月儿,当然是它的第一个主人,而你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与月儿肌肤相亲之时,你的精血被它吸收,它认了你的气息,你便成了这“情根”蛊虫的第二个主人。
每次你与月儿欢好时,蛊虫同时感受到两个主人的气息,它会分泌出一种有益的津液,不仅能为主人助兴,更能强健体魄,延年益寿。”
鱼遇风听到这里忍不住